第24頁(第1/2 頁)
白岑溪用探知的眼神看著暮雲秋,暮雲秋也一眼就讀懂了她的意思。
「想知道怎麼回事就等以後滄滄告訴你,我沒有親身經歷發生了什麼,也沒有權利洩露滄滄的隱私。」暮雲秋冷冰冰的說完這些就走了。
白岑溪還要面對再次的檢查。
「傷口六處撕裂,下次注意點。」
白岑溪低個小腦瓜,像極了犯錯誤的小朋友,旁邊就是林蔚,林蔚看著她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是多動症嗎?在床上也不老實,躺著還能把傷口撕裂,乾脆給你綁床上得了。」林蔚氣的轉過了頭。
白岑溪確實不佔理只能老老實實聽著,時不時給林深使兩下眼色,讓他把林蔚支出去,林深收到了,但是她也沒辦法,誰讓白岑溪這次受了這麼重的傷,說實話,這麼多年都沒見過白岑溪受什麼傷,這次可真是把林蔚心疼壞了。
「別給林深使眼色,你自己就不會保護好自己?」
「不是……我沒暴露,是耳機,訊號竟然被偵查了,就暴露了嘛,要不是我機智可就死了。」
「你還有臉辯解,趕緊滾一邊去,氣死我得了。」林蔚氣哼哼的就要走。
白岑溪連忙叫住他:「別走啊,暮雲秋怎麼回事啊,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又不是不知道,還瞞著我。」
「這是機密,小秋現在既然願意暴露,自然也不用瞞著了,再說你不是都知道了。」
白岑溪無話可說,默默地讓林深推回到了病房。
白岑溪躺在床上,有些睡不著覺,不僅是因為身上被固定了很多石膏,還因為暮雲滄的事情,既然暮雲秋是組織內部的人,那暮雲滄肯定也是吧,所以小時候的遇見也不是偶然,她當時肯定就在基地,這是什麼完美錯過,從小到大就在基地的她就一次沒遇過。
第二天白岑溪認識的人大多數都來看她了,看白岑溪這可憐巴巴的樣子都忍不住調侃,比如白夜這個看起來孤高畫質冷的女人。
「呦,昨天看您老可還沒醒呢,今天就這麼有活力了,看起來傷的也不太嚴重。」
這詭異的現象,操著娃娃音的清冷女人在這裡嘲諷白岑溪,反看白岑溪,一臉無奈,心裡還想著,這口是心非的女人,在她受傷的第一時間就來了,還在嘲諷她,不過她看破不說破罷了,她放一個屁她連拉什麼屎都知道,還看不破她的小心思,越擔心越是嘴硬。
「是傷的不太重,畢竟沒癱瘓,要是癱瘓了就得你們一把屎一把尿的伺候我嘍。」白岑溪故意說道。
「你別不要臉了白岑溪,我告訴你,到時候我就把你扔在床上,誰也不管你。」
白夜好笑的看著她倆:「別鬥嘴了,妹妹你這輩子算是都鬥不過小溪了。」他這個妹妹啊,看著不好欺負,實際上是最單純的那個,白岑溪早就看透她了才這麼逗她玩,她這個傻妹妹啊,被人賣了還得幫著人家數錢呢。
「砰砰砰」是敲門聲。
「進」
走進來一個穿著紅色旗袍旁邊帶著一個白色短至膝蓋,肩頭兩側橢圓式漏出,頭髮盤起,兩側分別垂下一縷頭髮,溫婉可人。
白岑溪一看見來人,花禺怎麼和暮雲滄湊在一起了,這還得了。
花禺和暮雲滄就在白岑溪怨恨的眼神下走了進來。
「誒呀,這麼多人呢,小深深今天沒去那些風流之地啊,阿晝多和小深深學學,每天呆在辦公室有什麼好的,夜妹妹快過來讓姐姐看看,好像又可愛了。」
花禺一進屋就和一個花蝴蝶一樣開始四處留戀,白岑溪覺得她有必要把這段錄下來發給瀾姐,可惜她的手還不能拿東西。
「唉,小溪啊,真可憐,定是遭了報應,比如說你最近幹了什麼壞事呢。」花禺咬著牙說出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