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4/4 頁)
,轉念又想,媽的真把小爺當娘們來照看了!
但也不敢違背悶油瓶的話,只得靠著他坐下,接過他遞來的壓縮餅乾咬了一口。
以前下鬥也沒少吃這種東西,今天嚼起來卻總感覺不是個滋味,心想著這壓縮餅乾不是應該壓的緊緊的實實的嗎?怎麼吃上去還帶著一點點潤潤的感覺。舌頭在壓縮餅乾的頂頭舔了一下,果然有些發潮,還有一股子腥味在我口腔裡蔓延開。
“小哥,你給的我什麼餅乾啊?都過期了。”我抱怨了正要咬下第二口,就見悶油瓶氣息一斂,伸手擋住了我欲吃的動作。
我納悶地抬頭,誰想這一眼差點嚇飛了我的魂魄。
悶油瓶身後的頭頂上,一張倒掛的臉正血肉模糊地瞪著我。整個腦袋被咬成了蜂巢一樣的物體,兩顆眼珠子掉了出來被一絲肉拉扯著在半空中晃悠,血順著那猙獰的眼珠子滴了下來,正好滴落在我的壓縮餅乾上。
我草!
難道剛才小爺吃的那潤潤的感覺,居然是這個怪物的血?
頓時一股排山倒海的反胃湧上心頭,我強定了心神將那股嘔吐感壓了下去,因為悶油瓶已經拽著我起身將我一把攔在了身後。
我還來不及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就見悶油瓶手起刀落,一把將那具倒掛的屍體頭顱給切了下來。
那血肉已經開始凝固的頭顱在地上滾了幾圈後停止,我剛要開口詢問,瞬間驚詫地看見那頭顱居然自己動了起來,以極快地速度朝離它最近的小春身上爬去。
小春倒是一臉的淡定,伸腳一勾將那腦袋踢遠,反手抓起揹包往黑眼鏡站的地方跑了幾步。刀疤臉端起槍對準那腦袋“砰”的一槍,將悶油瓶的那句“別開槍”給掩埋在了槍聲裡。
我離悶油瓶最近,分明聽他喊了那句話,正想著難道這腦袋還另有玄機,就見碎了一地的血水裡爬出一隻只指甲大小的屍蹩。
“我草,一個衣冠冢居然還有這些破玩意兒。”胖子罵了一句。
更讓我感到奇怪的是,那腦袋明明不大,可爬出的屍蹩卻源源不斷,很快便佈滿了兩遍的石壁,將我和胖子他們分隔在了兩邊。
屍蹩密密集集地朝我們爬了過來,悶油瓶朝對面的胖子微微點頭,拽住我往後方跑去。黑眼鏡和小春緊緊跟在後面。
急速狂奔的過程裡,我回頭看了一眼,只見胖子、刀疤臉和那個中年男也朝相反的方向狂奔而去。
那些屍蹩還在源源不斷地往外擴散,跟著我們追趕。我能清楚聽見它們摩挲著石壁發出的沙沙聲響。
通道顯得格外甬長,悶油瓶只顧拽著我悶頭跑,我的裝備掉在開始休息的地方被屍蹩覆蓋,此刻少了負重物,跑起來也輕鬆了不少。可少了保命的裝備,也不是個什麼好現象。
約莫跑了有半個小時之久,直到身後已經逐漸聽不到屍蹩追趕的聲音,悶油瓶才放慢了腳步,取刀在手心纏著繃帶的地方一劃,血即刻滲出。他在我們幾人身上分別抹了一點,握緊了手心往前走去。
“咦?”小春大概是聽黑眼鏡說了悶油瓶麒麟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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