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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解了圍。我們想感謝他,他卻不辭而別,至今,我們連他的姓名都不知道。”
君玉心裡盤算著那人多半是拓桑,不過看樣子他們教中再無其他人知道他復活的訊息,自己就更不會提起,只歡喜道:“貴教常施援手於外,如今得此善緣也是應該的。何況大住持的轉世自然有佛祖保佑。如今新的”博克多“人選確立後,就可以暫時停止紛爭和戰端,也算造福民眾了。”
“正是如此。”
君玉自己鬆了口氣,心想那些久經戰亂爭端的教眾和善男信女也都終鬆了口氣吧。她看向秦小樓,那次伏兵擊潰赤金族和拉汗教的聯軍,也多得秦小樓協助,二人從小友好,又聯手做了這些事情,現在見面,均是喜不自勝。經歷了兩任“博克多”的廢立,秦小樓依然牢固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這也與他在此地的鞠躬盡瘁分不開。
夏奧又行了一個大禮:“半個月後,就是我教新任”博克多“的加冕禮,特意請君元帥去觀光。”
君玉回了一禮,搖搖頭:“大師厚意,君某本不敢推辭,無奈大戰在即,實在不敢擅自離開軍營,還請貴教上下諒解。”
“既然如此,也不敢勉強元帥。只是元帥對我教有大恩,如此盛典缺席了元帥真是遺憾啊。”
秦小樓也道:“既是如此,就不勉強。君玉,你全力以赴準備戰爭就好了,其他事情也無需掛懷。”
君玉點頭謝過二人,秦小樓又道:“聽說朱渝這幾年戰功赫赫,如今親率十萬大軍,為真穆帖爾西下決戰的第一將領,他並不好對付,又熟悉你的很多作戰習慣,你遇到他時一定要小心。”
君玉苦笑,這兩年,朱渝很少和西北軍直接交手,但率領大軍征服了邊境幾個少數民族政權和部族,正逐日瓦解著中原朝廷的一道道屏風。去年,張原率領的一支精兵曾無意間遇見他的軍隊,雙方激戰半日,互有損傷,各自撤離,算是不分勝負。
事後,張原回憶起來曾心驚不已,說當時己方據了地形之利也不過和朱渝勉強打個平手,何況當時是朱渝勞師遠征歸來不欲久戰,否則後果真不堪設想。
張原本是君玉帳下頭號運籌帷幄將領,自此便將朱渝視為了大敵,更加潛心精研赤金族戰法,想終有一天再和他一決高下。
夏奧因為朱渝陷害拓桑,一直十分痛恨他。現在聽秦小樓提起他,立刻道:“正是朱渝這個惡賊處心積慮謀害了我”博克多“,老天有眼,一定會讓他死在君元帥手裡。”
君玉心裡忽然顫抖了一下,卻強笑道:“大師,小樓,多謝關心。”
“元帥,戰場上刀劍無眼,自己萬萬要多保重!”
“君玉,大戰在即,你一定要多多小心。我們告辭了。”
第275章:拓桑原型的一生
《鳳城飛帥》是以六世大賴倉洋嘉措為背景寫的故事,他正是拓桑的原型。
他生於藏邊南部門域地區納臥宇松地方的鄔堅嶺。父親扎喜丹增,母親才旺拉莫,是世代信奉寧瑪派教的家庭。他出生時,恰逢五世大賴逝世不久,當地政治鬥爭的形勢錯綜複雜,他從小就被當地的執政者指認為轉世的靈童。
其實,倉央並非是黃教的信徒,而是紅教的忠實信徒。這派教規並不禁止僧徒娶妻生子。但是,他後來卻被另一教派指認為靈童,而喇叭教是嚴厲禁止教眾娶妻生子接近女色的,跟中原的那些寺廟的規矩差不多吧。
而他被迎如宮中時也已經15歲了,並非是幼年入宮的。大家可以想象,一個15歲的放牛少年,在那樣廣闊的天地生活,肯定是非常向往自由的,但是,一進了宮裡,吃喝拉撒都由不得自己,一舉一動都要遵守清規戒律,是以,很難像那些入定的老僧一般從此六根清淨。
當時,那些草原民族的生活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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