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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玄愣了愣。

“所以，我才想知道，朋友到底是什麼東西。”

“東西？”葉玄詫異的道：“你把朋友當東西？”

“不是東西。”

“……”

“……”

即便精明如柳白蘇，這個時候也搞不懂東西和不是東西這兩個詞。因為當你說東西和不是東西的時候，都是在罵人。

“我沒有罵你的意思。”柳白蘇說道。

葉玄覺得現在的柳白蘇很可愛，

“我明白，只是你對朋友的定義少了一些。最關鍵的是感情，沒有誰和誰天生就是朋友，即便是兄弟，也有反目成仇的，最關鍵的是並非是值得信任，而是彼此之間的感情，再壞的人，他和一個好人有了感情，他們也可以成為朋友，真正的朋友。”葉玄說道。

在這個信仰流失，感情不知道被拋棄到哪裡去的世界裡，朋友在這個世界裡無疑是一個珍貴的東西。

因為沒有誰知道自己到底交了多少朋友，而這些朋友中，又到底有幾個是值得信任，存在感情的。

“感情又是什麼？”柳白蘇思緒片刻，問道。

“……”

這個問題把葉玄難住了。

柳白蘇不知道什麼是感情，因為這個女人沒有感情，葉玄是知道的，當你抱著一個女人像是抱著一塊木頭的時候，你也會覺得這個女人沒什麼感情，的確，柳白蘇就是這樣，感情空白到一定程度的人。

她擁有著常人無法企及的頭腦與商業天賦，但卻失去了人這輩子最為寶貴的東西。

葉玄想了很久，拍了拍腦袋，然後得出了答案，道：“如果有一天，你會哭，會流淚的時候，你就會明白感情到底是什麼東西。哦，對了，如果有一天，你會罵人的時候，那個時候你也應該有感情了。”

他覺得，罵人對於柳白蘇而言，可能是一個技術活。

但是葉玄納悶，柳白蘇到底哭沒哭過。

柳白蘇覺得葉玄這句話是廢話。

“小姐，你有沒有哭過？”葉玄問道。

“沒有。”柳白蘇說道。

從她記事開始之後，就不知道淚水，笑容，表情這種東西是什麼。

葉玄詫異的道：“這輩子都沒哭過？”

“沒有！”柳白蘇說道：“如果真的非要哭的話就能夠知道感情這種東西是什麼，我想，我應該能做到。只需要利用藥物，或者按摩刺激穴位，就可以將眼淚逼出來了。”

“……”

葉玄有些崩潰，道：“你那是作弊。”

“哦！”柳白蘇點了點頭，道：“如果作弊可以達到目的的話，那也是可以施行的。”

“但作弊卻得不到你想要的東西！”葉玄覺得柳白蘇還是不想知道感情這種東西是什麼。

其實。

柳白蘇也是迷茫的——

因為，她問起葉玄感情到底是什麼，只是她對那種東西一片空白，她天生不會對什麼東西產生特別的渴望與*，只會產生一定的困惑和疑惑，然後她會隨著疑惑去解決一些事情——

感情到底是什麼？

“那小姐你會罵人嗎？”葉玄問道。

“不會！”柳白蘇回答道：“這個很簡單，你教我就行了。”

“……”

葉玄說道：“沒有憤怒感的罵人，那不叫罵人。那叫口吐髒話，沒有素質。”

在葉玄的印象裡，柳白蘇似乎還沒憤怒過。很顯然，柳白蘇是一個很有素質的人。

看來我的確是機器人，柳白蘇心中想著。

“那我就是機器人了。”柳白蘇說道。

“……”

葉玄想了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