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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央的俊秀的眉間顰起一絲黯然,問道:「那他怎麼樣?傷的重嗎?」
葉遊開啟醫療箱子,一件件往外拿出醫療器具,說:「腿腳胳膊沒有骨折,身體內外傷還不確定。腦袋上的傷暫時死不了。」
蘇央:「啊?!」
葉遊:「畢竟傷在頭上。有沒有顱內出血,重度腦震盪,會不會腦積水都得做精密檢查才能判斷。」
聽上去好嚴重。
蘇央:「那怎麼辦?」
葉遊:「現在只能給他做傷口縫合,精密檢查還得去醫院。」
蘇央著急:「不行,他說他不能去醫院。」
「不能去醫院?」
葉遊正在處理傷口的手立刻停了下來,警惕地望向蘇央:「這個人是誰?不是你在酒吧的朋友?」
蘇央老實回答:「我也不知道他是誰。」
葉遊一怔,神色立刻嚴肅起來:「不認識的人,你也敢往家裡帶。一般重傷不敢去醫院的人,要麼是不能拿出身份的逃犯,要麼是做了見不得光的危險人物。」
蘇央苦笑:「並不是所有見不得光的人都是壞人呀。像我,遇到搶劫不也不能報警麼?」
他突然又想到了剛才在巷子男人為了保護他而拼勁全力廝打的樣子,和他深邃的眼眸中那絲關切焦急的神情,說:「而且,這人剛才也救了我,他看上去真的不像是壞人。」
葉遊無奈瞥了一眼蘇央,說:「你現在自身都難保,還想著救這種來路不明人。」
「但是今晚這個人若是有異常反應,我只能送他去醫院。不然他真的死在你這裡,你擔得起責任麼?」
蘇央默默地點了點頭:「我需要幫忙做什麼?」
葉遊專心處理著程則的頭傷,吩咐道:「你給他做下清潔消毒。他身上衣服太髒容易造成傷口二次感染。」
蘇央:「好,那要怎麼做?」
葉遊:「脫了他的衣服,給他擦洗身體。外傷的地方要用這瓶消毒水擦拭。再給他換一套乾淨的衣服。還有傷口處理後,你床上的床單被套也得全換了。」
「明白了。」
蘇央噌噌噌跑去浴室接了一盆溫水,然後走到床的另一面俯身開始一粒粒解開程則的襯衫的扣子。
黑色的襯衫和西褲褪去,男人的身體除了僅留下的內褲之外,其他地方毫不保留地呈現在了蘇央面前。
健壯的胸膛肩臂,韌勁的腰腹,修長的雙腿,蜜色略顯粗狂的面板肌理上凸顯著一道道好看的肌肉/溝壑。只是這身體上有很多塊青紫色的傷痕,看起來觸目驚心。
蘇央怕是再弄疼他的傷一般,拿著沾著溫水的毛巾細細地給他擦拭。從脖頸,肩頭,胸膛,腹部,溫軟的毛巾柔柔地拂過肌肉溝/壑和不斷起伏的胸膛。
葉遊這邊完成了傷口縫合和包紮,他拿起消毒紙巾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扭頭不經意間看到這一幕。
蘇央白皙修長的手拿著白色毛巾柔柔地擦拭著男人的身體,而這個男人的身體處處都在無聲地展示著他作為雄性而自豪的特徵。
他突然想到了什麼,開口制止:「行了,你去找乾淨衣服和床單被褥吧。」
說著,他拿起傷口消毒液對著程則的身體上傷口的地方噴灑一遍,抓起被子遮蓋了這具身體。
「哦,好。」
蘇央以為葉遊嫌他擦的不好,很聽話的放下毛巾去櫃子裡翻找衣服。
作者有話要說:
正在享受老婆愛撫的程則:心裡有一句p,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第3章 」你叫我小央吧」
兩人一直到後半夜才處理好男人的傷口。
葉遊見昏迷的男人呼吸平穩,心脈血壓正常也稍稍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