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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導繼續，轉向了精神變態研究方面的另外話題。她和阿普卡同時讀完報導，後面沒有再提到她。

艾琳瞄了一眼她的導師，他的面部僵硬，然後她轉向主任，&ldo;這是幾年以前的事兒了，&rdo;她解釋道。&ldo;準確說是三年以前的事兒了。這是當地報紙的一次採訪。&rdo;她臉色陰沉。&ldo;記者能這樣做嗎?&rdo;她質問道，&ldo;記者能把我三年前跟另外一個記者說的話直接拿來用，就好像是剛發生的一樣嗎。&rdo;她的聲音裡充滿了憤怒。

主任不滿地搖了搖頭，&ldo;我猜記者可以這麼做，&rdo;他打了一個響指，&ldo;這篇報導就這樣做了，&rdo;他看了一眼阿普卡，&ldo;為什麼三年以前沒有告訴我有過這樣的採訪?&rdo;

&ldo;當時無傷大雅呀，&rdo;阿普卡回答道，&ldo;直到那家報社把它放上網上我才知道有這麼回事兒。只是一家小報社。就是放在網上，點選量也不多。我已經告訴過艾琳，她是走進了一片雷區，絕不能再說出那樣的話來。誰會想到三年以後會上了全國性報紙?&rdo;

主任沒理阿普卡，把注意力重新回到了艾琳身上，&ldo;你這次可真的是脫不了幹係了‐‐無論是這個週末還是三年以前的。都一樣。好像你的研究還不夠有爭議。美國公民自由聯盟的代表今天一早上都在給我打電話，還有一堆的新聞網站、報社。你知道你是靠資助才能進行研究的吧?我們進行的是紮實的研究。不是招搖撞騙的研究和有爭議的研究，而且我們不刺激大眾的神經。&rdo;

&ldo;美國公民自由聯盟想要幹嗎?&rdo;阿普卡說道。

&ldo;你覺得呢?你知道你三年以前就該告訴艾琳這是一片地雷區。他們很生氣!我也不能怪他們。說到侵害公民自由。艾琳說的以亞利桑那大學名義進行的她想要完成的研究‐‐看在上帝的分上，完全是現代版的《紅字》。&rdo;

&ldo;聽著，我明白那樣說為什麼是錯的，&rdo;阿普卡說道，&ldo;但是艾琳心態是在正確軌道上的，儘管她的思想對那些喜歡挖掘新聞的記者疏於防範。但是我保證大多數的讀者是想看到這些專案取得成功的。精神變態者毀掉生活，即使那些並不是暴力犯罪的。在一個完美的世界裡，知道哪些人屬於精神變態非常有用。&rdo;

&ldo;我想也是，&rdo;波蘭德說道，&ldo;然後你們就能歧視他們，他們從來沒有被捕或是被判有罪甚至是做錯事。這種裝置可以把每個人都變成他們自己的私人警察，光從腦電波就認定並終身遮蔽其他人。如果測試完全正確還好，但是萬一誤判了呢?哪怕一百個中有一個出錯‐‐你能想像後果嗎?妻子們離開她們的丈夫。哇，他可是有愛的丈夫和爸爸，但是我的鑰匙鏈報警了‐‐他一定是精神病。誰說得準呢?&rdo;

主任生氣地搖著頭，&ldo;我看過系裡面每個學生的研究提案，但是從來沒人提過這個。你們倆都想瞞著我嗎?這是什麼機密專案嗎?&rdo;

&ldo;不是，&rdo;阿普卡堅定地說道。&ldo;因為這根本不是一個專案。艾琳只是在猜測。三年以前，她確實想進行研究的第二階段，對於精神變態的無線檢測。但是她從來沒有寫過或是跟我討論過。當我在網上讀到的時候，我跟她說的跟你說的一模一樣。這樣的專案將會是充滿爭議並且帶來許多意外的麻煩。她明白我的意思，並且同意我的說法。是的，她現在還是正在努力區分精神變態和正常人的腦電波的不同。但是目的不是為了開發一個遠端診斷裝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