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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他面前,抬頭,說:「哥……」
下巴被掐住,她整個人被拽了過去,驟然被按到牆邊。
背脊摁到牆壁上抵得疼痛,她的唇被捕獲,隨之而來的是兇狠濕潤的狠吻。
叢京一絲反抗能力也沒有,連唇都要被他咬破。
他貫來很會接吻的,溫柔的時候彷彿要人淪陷,不溫柔的時候,彷彿要把人拆吞進去。
也不知多久才放開她,叢京呼吸都是急促破碎的。
沈知聿手指掐著她下巴,緊緊說:「你把我當什麼,玩物,還是笑話,你知不知道你是誰,又該做什麼樣的事,叢京,你是不是要我死才可以?」
叢京搖頭:「不是……沒有,我沒有要你死,也沒有把你當玩物。」
明明她才是那個、才是那個被玩的。
她就是他掌心裡的鳥。
要做他喜歡的事,看他表情來討好他,沒有自己的喜好,就連這種時候都要說他喜歡的話來哄他,她才恨不得死。
她努力找回自己的呼吸:「我是喜歡你的,也是愛你的,真的,別生氣了。」
他分辨不出意味地輕笑。
忽然,叢京被打橫抱了起來,房門摔上,連房子都震動了下。
連外面做事的阿姨聽到這動靜都抬頭看了眼,壓根不敢多問,只習以為常地埋頭默默做事。
叢京被他帶到了房裡。
所有燈光被開啟到最亮,幾乎要刺了她的眼。
「寶貝,要證明也可以。」
沈知聿拉開椅子坐下,在叢京面前點燃一根煙,說:「做給我看。」
她無措。
在他的視線下,刺目的燈光下。
惶然失措。
「做給我看,你對我的感情,有多深,有多難以割捨。」
他的目光就在她身上,沒有感情,沒有情緒,像徹底剝落溫柔外殼的冷松,稍微觸碰都能扎人。
叢京不發一言。
一時間只有室內空調冷氣還發出細微聲音,接觸到面板,凍得面板上有點出了雞皮疙瘩,叢京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胳膊,隱隱發抖。
這種事,其實她知道,要怎麼討好這個男人,哄他開心。
她也會做。
她慢慢爬坐起來,跪坐的姿態,臀尖輕抵著腳後跟,解開頭髮上的發圈,長發如瀑傾洩,凸顯著她嬌小的身子,接著是手鍊、項鍊,一件件,直到手指觸上裙子的拉鏈。這是夏天,她衣服穿得很好,每天頂多一條小裙子,脫了就沒了。
她的手指放在上邊停了住。
她不肯說話,保持著那樣的動作坐在那兒。
每次都是這樣的,取悅他,討好他,哄他,都需要這樣。
可是,本來他們之間不是這樣的,曾經他是她最尊敬的人,是遙不可及最為崇敬的,教她學習,溫柔地笑,每次她告訴他考試分數又高了以後嚴肅的臉總會多出一抹笑的人。
什麼時候就成這樣了呢。
這樣的事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一次她可以矇混過關,那第二次呢。
難道她以後,她未來,也要這樣封閉著自己的外殼,這樣過一輩子嗎。
「不。」叢京慢慢收攏胳膊,艱難出聲。
「怎麼。」
叢京抬起頭,說:「哥,你有沒有想過,可能我們這樣本來就是錯的。」
可能是有了開頭,叢京也有了勇氣:「我知道,我們有個錯誤的開始,我們當初是不該那樣的,可是,這也不是我們放縱的理由。我不喜歡這樣,不喜歡這樣的方式,也不喜歡被束縛,可是你從來沒問過我。曾經知聿哥哥是我最尊敬的人,你管著我,對我嚴肅,我知道都是為了我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