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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許久,蘇既明輕聲問道:&ldo;你們那聖物究竟是什麼東西?你不曾見過嗎?&rdo;
羲武搖頭:&ldo;不曾。那東西深埋在聖泉泉眼之中,千百年來唯一接近過它的只有我弟弟。關於它的真身,族中亦有幾種說法。據先輩所言,烏蠻族人是龍神後裔,族中聖物,應該與龍相關。&rdo;
蘇既明心情頗為複雜。如果他那顆珍珠能夠騙過魏瓊,倒還好,若是騙不過,那烏蠻族人就是懷璧其罪,貪心的人為了爭搶聖物必會給烏蠻人帶去災禍。蘇既明私心裡倒是很想將聖物取走交給皇帝的,不是為給皇帝延壽續命,而是為了讓烏蠻人免於災禍,更重要的是‐‐讓羲武不再受到牽制!
然而想想也只是想想罷了。那東西既然能引來天雷將羲武的弟弟活活燒死,與其說他聖,倒不如說他是個禍患,羲武所言的聖物出土會給天下帶來災禍,恐怕也是真的。
蘇既明越想心情越煩躁,忍不住重重嘆了口氣,翻過身去睡。
然而煩心的事並沒有困擾他太久,因為疲憊,蘇既明很快就睡著了。
翌日清晨,晨曦的光照入屋內,蘇既明便堪堪轉醒了。他醒的並不徹底,眼睛尚且睜不開,只是朦朦朧朧有了意識,他微微動了動腦袋,只覺得頸下的東西不似平日裡的竹枕那麼堅硬,而是柔軟彈性的,十分舒服。他下意識地往後靠過去,滾進了羲武溫暖的懷抱,同時腰側也貼上了一根堅硬的東西。
男子清晨總有晨|勃,尤其是年輕力壯的男子,天才剛亮了個朦朧,胯|下就已如出竅之間般硬挺了。蘇既明伊始嫌那東西膈得自己難受,便拿手去推,推了幾下,沒能把它推軟了不說,反倒是越來越硬了。推著推著,他自己清醒了幾分,將眼睛睜開一條縫,羲武睡容平和,似乎還沒醒來。蘇既明突然又覺得很有趣,便開始把玩手中抓著的物事。
羲武的那玩意兒其形如雁頸上翹,頭如香覃碩大,其長一掌有餘,其寬兩指難握,雖表象儒雅青筋不露,實則極壯且怒,出液如泉,不可貌相。第一回看清這玩意兒的時候他被嚇得不輕,實在難以想像自己是如何承受的,頂撞抽提之間竟不是魂飛魄散,而是如登仙境,自己也真是個神人了。
每每辦事後,蘇既明從未受傷,反而通體舒泰,血脈疏通。從前不明白其中緣由,如今知曉了羲武的血液與唾液都有療傷功效,那物事想必也非等閒之輩。
兩人皆是男子,羲武有的物事他也有,眼見別人的物事如此出色,他心裡總是有些不服氣的。抬眼一看,見羲武還沒醒,他小心翼翼地將羲武的褲子褪下些許,被褻褲拘束的玩意兒別迫不及待地彈了出來,直翹到肚臍底下。他又拉起自己的褲子,左看右看,前比後比,不甘心地要挑出些自己的過人之處來。
待比得灰心了,他憤憤地要提上自己的褲子,忽然一隻手壓住了他的手。他嚇了一跳,抬頭只見羲武不知何時醒了,目光如鉤,幾乎把他的魂兒也勾了。蘇既明做壞事被人撞破,鬧了個面紅耳熱,尷尬得還沒找出說辭,羲武一翻身將他壓住了。
&ldo;抱歉。&rdo;羲武一開口又是道歉,目光竟真顯出幾分歉然之意,&ldo;昨日太累,是我不對。&rdo;
蘇既明的臉被蒸得紅透了,磕磕巴巴道:&ldo;我沒、我不、我……&rdo;昨日在郊外木屋事畢之後他見羲武狀態不如從前,出於擔心,嘴賤問了一句你是不是離了儋州就不行了,誰知卻給他自己挖了個大坑。
羲武抓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另一隻手安撫性地摸了摸他的頭髮,示意他不必為自己擔心,給予了他肯定的目光:&ldo;不必擔心,我行。&rdo;
蘇既明:&ldo;&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