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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以肉眼可辨的速度乾癟了下去。好像被什麼東西,抽乾了屍身之中的氣血精華。
“青雲劍宗弟子,也不過如此而已!桀桀!”
那黑袍人發出一陣桀桀怪笑聲,黑袍之下,黑色的法力大手凝聚,將跌落在地面之上的那把譚越的法器飛劍和染血的儲物袋收回。然後,他清點了一下儲物袋,滿意的點點頭,端詳起那把法器飛劍來。那法器飛劍輕微的震顫掙扎,力氣之大,險些脫離那黑袍男子的手掌。
“哼,不愧是青雲劍宗的弟子,小小的煉氣弟子,竟然擁有上品飛劍法器。不錯不錯,等我煉化了這法器飛劍,再去收拾那隻小雜魚。還有那頭狐妖,還想算計我,畜生始終是畜生,即使在狡猾,也是一頭畜生而已,桀桀!”
黑袍人邪笑著,手中升騰起絲絲縷縷的黑色邪異的法力元氣,透著絲絲的邪惡血腥之氣,傾入那不斷掙扎著的原本屬於譚越的法器飛劍。
“桀桀,該死的畜生,今天會有一份天大的禮送上門來,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接了?”
☆、第94章 動盪不安
“桀桀,上品飛劍法器,果然是好東西。還有這煉氣後期修士的氣血也是不可多得之外,吞噬了它,想必我的紅血蛭就又能成長蛻變了!”那黑袍人桀桀怪笑,顯得十分的得意高興。
這殺人奪寶的勾當,果然吸引人,幹上一票,就大發橫財。即使黑袍人這般修煉邪魔道功法,心如古井、深淵一般的邪魔修士都忍不住喜上眉梢,一副得意之色,心情大好。
“嗯,現在還不是解開我身上禁制的時候。想必那兩個築基修士也應該快到了,等他們和那該死的狐妖,殺個兩敗俱傷之時,我再施法破去禁制,便是我脫困之時。桀桀,再也不用受那狐妖擺佈了。等我自由了,就離開這青州城,有這一身血妖功法在身,天大地大,皆可去得。”
那黑袍人一邊施展手段,煉化從何譚越手中的來的上品法器飛劍,一邊心中暗暗的打著如意算盤,計算著將來的事情。甚至他已經開始憧憬,不久之後的天地間遨遊的景象了。
即使殘暴陰冷如他,也向往著自由,自由誠可貴。
而此時,青州城南城之中的一間院落裡,卻是氣氛沉凝,動盪不安了起來。一名名身背古劍、氣宇軒然,全身氣機凌厲似劍鋒一般的修士,排列的整整齊齊,竟然有四五十之數。此刻,他們一個個臉上臉色十分的難看,心中壓著火氣。
這些修士,修為幾乎都是煉氣後期,乃至圓滿,甚至還有一名築基修士統領全修。不過,那名築基修士全身的氣息時強時弱,虛浮不定,似乎是修為剛剛突破,鑄成道基,成為築基修士,尚沒有來得及鞏固修為。
這監察弟子的職責,只是為了維護宗門在凡間的產業,並且探尋有靈根天賦的弟子,以及偶爾處理一些難事而已。
置身於這凡間城池,自然沒有什麼強敵來襲,所以監察弟子的修為都不會太高,煉氣弟子已然足以。再加上一兩名築基修士坐鎮,已經足夠面對突發的一些險情了。
“就在剛才,原本屬於譚越的封命牌已然碎裂。這譚越雖然平日裡蠻橫,不得人心,但是終究是我青雲劍宗之人。我青雲劍宗之人,死在我們眼皮底下,這是對我青雲劍宗的挑釁,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做,敢這麼做的修士,都需要承受青雲劍宗的怒火,那下場便是死。”
領頭的一名看上去三十出頭的領頭修士冷聲道。說著,他拿出一塊已經碎裂成兩半的封命牌,那封命牌並不大,只有巴掌大小,透著淡淡的綠色,從中間齊齊斷裂,其上的符文也徑直斷裂。
這封命牌,其中封存著一縷修士的靈識,沒有其他的效用,只是用來檢測修士的生死之物。修士身死,魂魄散盡,這封命牌,即使相隔千萬裡也能夠感應得到,便會斷裂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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