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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真不明白，你幹嗎不在屋裡好好呆著，而要跟著他上房頂呢？你是想替我們抓他不是？&rdo;

&ldo;不，我以為他是公安局的內線。&rdo;

三個警察都吃了一驚，年輕警察表現得最明顯：&ldo;這怎麼可能呢？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是裴玉奎呀！&rdo;

&ldo;裴玉奎？&rdo;我困惑地把臉轉向司馬恆。

&ldo;是的，&rdo;司馬恆笑著點頭，&ldo;他就是裴玉奎，裴銘皋的兒子，彼特龍公司的老闆。&rdo;

&ldo;裴玉奎不是香港人嗎？怎麼會說嘉平話？&rdo;

&ldo;他本來就是在嘉平長大的，你忘了嗎？&rdo;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他說的都是解放前的地名，原來是這麼一回事！然後我把羅劍雲和歐小姐關於&ldo;荒壩子&rdo;以及&ldo;老嘉平人&rdo;的談話說了出來，司馬恆和老石立刻對視一眼。

&ldo;這個問題我還真沒想到。&rdo;司馬恆搖頭苦笑，&ldo;我離開嘉平那個時候，大家都把博物館那個地方叫做荒壩子，所以我回來以後仍然這麼說，沒想到差點出紕漏！要是羅劍雲查出我58年以前曾經在嘉平上過初中，我就暴露了。&rdo;

&ldo;我想起來了！&rdo;我突然大叫一聲，&ldo;你是不是十四中那個司馬恆？&rdo;

&ldo;怎麼，你也認識我？&rdo;司馬恆似很震驚。

&ldo;我還和你踢過足球呢。&rdo;我腦海里立刻浮現出球場上那個男孩的模樣：奔跑的時候一頭柔軟的頭髮迎著風飄起來，帶球過人時嘴角總是微微下撇，露出一種傲氣的微笑，好像瞧不起對手似的……可是那個瘦削的男孩與五大三粗的&ldo;光頭老金&rdo;之間的差別實在太大了。

&ldo;難怪我覺得你有些眼熟，特別是笑的樣子……&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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