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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羽頓住了腳步,臉龐慍怒之餘,浮現一抹厲色:“招商的工作特殊。一些女同志也許放得開,願意用一些手段,這。我原則上不支援,但也不反對,但,以侮辱的性質強迫女同志答應某些要求。這。我是萬萬不支援的!”
“我們要經濟,要發展,但不能丟了尊嚴!”劉羽斬釘截鐵的發話:“我們發展經濟,是造福一方,用丟掉大家尊嚴換來發展,我們造福的就不是大家,而是自己的政績了。”
“以後遇到類似事,處理辦法參照此案。不管對方是什麼樣的投資商,敢踐踏花羅人的尊嚴。你就亮巴掌,十倍還回去!”劉羽凌著聲音。
萬龍怔住了,到頭來,劉羽居然是為了花羅的尊嚴?就這麼一個簡單的原因?縱觀全市、全省乃至全國,為了經濟暫時放下尊嚴的事兒還少了嗎?到劉羽這就行不通?
好吧,雖然萬龍眼瞅著方應物被抽得爹孃都認不出,心裡暗叫過痛快,也暗自為劉羽這番話熱血沸騰,但萬龍想說的是,這樣辦事未免過於感情用事!
接著,他耳邊又傳來劉羽的聲音:“旅遊資源是咱們的,用不著對外人低聲下氣,明白麼?不就一投資商麼?大不了我給你拉來一個。”
劉羽嘴上是如此說,腦海裡則稍稍琢磨了陣,天台山自然風景區的專案不好說,但漂流專案絕對是優質的投資專案,欠缺的僅僅是一個宣傳而已,需要透過宣傳的渠道將這個漂流專案打出去,如果能同時弄來好一些投資商,完全能搞一個招標。
再不濟,劉羽把唐晨拉過來,這小丫頭手上不是趴著用不出去的錢麼?少說也有幾個億吧?抽出一小半,投在這兩塊專案上,當時存在銀行好了,這旅遊專案做起來,真心不叫事,至少對劉某人而言是如此。
抬腳離開,下午的光景就接到了姜成電話,方應物處理妥善了,按照妨礙公務罪刑拘,這罪名就判得極重了,說開了,其實就一城裡的二世祖,自以為是的跑到鄉下,鼻孔朝天下欺負人,結果反被當地人揍了一頓,真心沒多大點事,可真要抓著不放,毆打在職期間的公務員,這也是罪啊。
劉羽不在意的將事情甩到一邊,專心研究新農村建設的元素,殊不知,方應物的事,引來一場不大不小的麻煩。
當天晚上凌晨多,接到了通知的方應物家人,立刻將訊息傳到了他姐方應雪那,方應雪一聽登時有氣,弟弟是去花羅縣跟政府打交道,參觀投資環境的,怎麼就成了妨礙公務?她對這個不成器的弟弟,一向疼愛,得了爸媽的囑託,沒做停留,大半夜讓司機開車帶著她來了花羅縣公安局,詢問具體情況。
值夜班的同志,哪肯透露具體情況,事實上,還真沒幾個知道當事的事,只知道方應物被打了,被誰打,卻是沒說,當場作證的幾人,均是含糊其辭。
所以,方應雪也沒能問出個所以然,可想而知,他接下來幾天四處打點,想把弟弟撈出來,遇到了多大的困難,有姜成暗中盯著,縣公安局誰敢放水?
事情託了三四天,方應雪這一天,正煩躁的在公安局門外的車裡打盹時,忽然有個鴨舌帽的青年敲了敲玻璃窗,往車窗縫裡插進一張卡片就快步離開。
方應雪起初當是小廣告,搖下車窗隨手準備丟掉,但拿到手裡發現卡片上寫有小字,疑惑瞅了兩眼,頓時兩眼冰寒。
上面詳細闡述了當時的情況,方應物調戲女業務員不成,被進來的花羅縣長抽耳光和踹腳,這才被處以妨礙公務罪。
“好哇,怪不得人撈不出來,原來是花羅縣長在從中作梗!”方應雪找到了病根,相當恨。在他想來,自己的弟弟調戲一下業務員又怎麼樣?至於這樣往死裡整嗎?
不過,好歹是一方集團老總的媳婦。該有的理智還是有的,既然知道得罪誰,那就想辦法疏通關係,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