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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好放下碗,將門開啟。
大門外,鬱馳越穿著一身西裝,雖然渾身上下依然一絲不苟,但眉宇間的倦色卻顯出他長途跋涉後的疲憊。
月初霖把他讓進來,取出準備好的拖鞋放在一旁,便轉身要進廚房:「鍋還開著,我煮了湯,得趕緊下蛋花。」
鬱馳越沒說話,只點點頭,自己在門口換好拖鞋,走進屋裡,四下打量。
小小的一套住房,一室一廳一衛,餐廳和客廳是同一個,沒有明顯的界線。
站在沙發邊,一眼就能將整個屋子望到頭。
這樣的大小和佈局對他來說實在太侷促。
可是,就這麼小小的一套房子,桌上鋪著田園風的格子桌布,櫃子裡擺著各種各樣小小的飾品,窗臺上有兩盆養得肥嘟嘟的多肉,就連胡桃木色的地板都有一種別樣的溫柔色澤。
房子的主人一定在努力地好好生活。
廚房裡有一縷淡淡的香味飄來,鬱馳越情不自禁走近,站在廚房門邊,看著穿了圍裙站在灶邊的女人。
和那天給他煮麵時一樣。
發現他跟了過來,月初霖放下手中的勺子,關了火,轉頭問他:「你要不要來一點?就是最普通的湯。」
她說著,轉身就要去拿碗架上的碗。
鬱馳越沒說話,只是忽然走進去,在她觸碰到碗邊之前,一下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扭過來,雙掌支撐在料理臺邊沿。
鍋裡還在冒著熱氣,爐灶邊緣還是滾燙的,讓整個廚房的溫度都有些高。
房子太小,兩個人站在廚房裡就顯得十分緊湊。
他牢牢地將她困住,身體之間只有一兩寸的距離,微微低頭,就能與她耳鬢廝磨。
「臉色不太好,又生氣了?這回我可沒惹你。」
月初霖向後靠著,抬起一隻手摸摸他的臉頰。
他沒說話,臉色依舊是沉沉的,一側頭咬住她一根手指,然後伸手拉開,低頭去吻她。
熱情來得比想像更快。
月初霖偏開頭讓他親吻脖頸,雙手伸到背後解圍裙:「這麼急?我還想喝口湯呢。」
鬱馳越把她的圍裙扯下,丟在一邊。
「晚點帶你去吃飯。」
他伸手摟住她的腰,緊緊貼上去。
棉質長裙並不厚重,很快就被發覺異樣。
他動作一僵,低頭看一眼,又猛地掀開裙擺,頓時眼神複雜。
「你好像比我還急。」
月初霖仰頭沖他笑,一手勾著他的脖頸,一手去解他襯衣的扣子:「我準備充分,你不喜歡嗎?」
鬱馳越喉結滾動,眉宇緊鎖,掐著她的腰,默不作聲,以行動代替回答。
到底才長途跋涉回來,再年輕也經不住太劇烈的折騰。
鬱馳越累極了,事後草草沖了澡,便昏昏沉沉睡過去。
月初霖原還想著喝湯,可瞄一眼時間,想那湯早已涼透了,乾脆也陪他一起睡了會兒。
再醒來,已經是晚上十點多。
兩人都餓得很,月初霖也懶得做飯,打算跟著鬱馳越出去吃一頓。
臨走時,鬱馳越沒拿外套。
月初霖關門前看到搭在沙發邊上的外套,順手拎了起來。
有什麼東西從外套口袋裡掉出來,滾落到沙發上。
半個巴掌大的絲絨盒子,深藍色的,在燈光下反射著淡淡的光,顯然是裝首飾的。
她正要把盒子塞回外套口袋裡,鬱馳越卻說:「送你的。」
月初霖的手一頓,詫異地開啟盒子。
深藍色絲絨內襯上,靜靜躺著一條手鍊。
看不出是什麼知名品牌,不過造型十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