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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小姐,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月初霖腳步一頓,抬頭就看到韓介衡的臉。
他身後就是車,顯然是專門等在這兒的。
周圍好幾個同事經過,詫異地看著兩人。
韓介衡是公司老客戶,不少人都見過他。
「韓總?不知道您有什麼事。」月初霖皺了皺眉,往路邊讓了讓,避開部分視線。
「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恐怕還是找我們領導更好些。」
韓介衡笑了笑,搖頭:「不,不是公事,是私事。有點私事想請月小姐幫個忙。」
月初霖挑眉,不知怎的,她能想到的「私事」,只能是和鬱馳越有關。
果然,韓介衡道:「是阿越的事,他病了。」
月初霖不說話,等著他的下文。
韓介衡無奈地笑:「月小姐如果有空的話,能不能跟我去看看他?」
「鬱總病了,該看醫生才對吧。」
「哎,他要是願意,我也就不來了。他發著燒呢,不是什麼大病,就是不吃藥,乾熬著。」
月初霖覺得好笑:「可我也不是醫生,更不是藥,韓總與其在這兒等我,不如早點讓他吃藥。一個成年人,連愛惜自己的身體都不知道嗎?」
「月小姐怎麼不是藥?」韓介衡平日也是個風月場上縱橫的老手,聞言露出曖昧瞭然的笑,「是治相思病的藥嘛。」
這話說得相當輕浮。
月初霖皺眉,轉身就要走。
「月小姐!」韓介衡趕緊追過來,「抱歉,我一時忘形,措辭不當!我是真的想拜託你過去看看他。」
月初霖腳步沒停,唇邊閃過一絲冷笑:「韓總太高看我了,鬱總大概根本不想見到我。」
「他是上週末回去開始斷斷續續感冒的。」
月初霖看他一眼,沒說話。
「那天他住在酒店,我問了酒店經理,他那天後半夜才回去,渾身濕透了。」
月初霖停下腳步,看著他。
韓介衡觀察她的神色,小心道:「那天晚上,是來見月小姐了吧?」
「也算是吧,我的客戶住在森和的酒店,半夜突發急性闌尾炎。」
「他那天回去之後,心情一直不好,淋了雨感冒了,原本沒當回事,誰知這兩天,突然加重了。今天拖著病去公司,還被他家老爺子一通數落,這會兒一個人待著呢。」
「所以呢?」月初霖不為所動,「你們這些公子哥兒,平日替你們工作就算了,現在他病了,受了委屈,還要我去給他當保姆?」
「月小姐,阿越他……不像你以為的那樣。」韓介衡皺眉,思索著措辭,「他只是看起來一帆風順而已,其實他家裡的那點事……」
後面的話,他沒說下去。鬱家的家事,他這個旁人管不著,更不該由他來告訴月初霖。
「總之,他有他的難處。這麼多年,我從沒見他和哪個女孩子在一起過。他這人吧,彆扭得很,習慣了這種生活,前些年也看過心理醫生。我猜,他說話的時候,大概也得罪過月小姐。我先替他給月小姐道個歉,怎麼樣?」
月初霖冷笑:「韓總是他的誰,能替他道歉?」
韓介衡一看就知道鬱馳越之前把人得罪得多徹底,趕緊陪笑:「是,我替不了他,月小姐跟我去一趟,我不就能讓他親自給你道歉了?」
月初霖沉默片刻,看一眼時間,點頭:「我有一個小時五十分鐘。」
韓介衡得到想要的答案,終於鬆了一口氣。
「行,我們趕緊走,爭取半個小時趕到。」
第11章
半小時後,月初霖跟著韓介衡來到鬱馳越家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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