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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馳越鎮定地任由她埋怨,淡淡道:「是我的錯。以後,所有和媒體、公眾打交道的事,jarod都會幫你處理好,不用你直接和他們對接。我保證,以後,這些事佔用的時間還是和以前一樣,不會有太大變化。」
「這還差不多。」月初霖眯著眼睛打量他,又伸手在他堅實的胸肌上摸了一把,自覺嫁給他其實根本不吃虧。
他英俊多金,人品可靠,性格穩重,且沒有長輩需要孝敬,連產生婆媳矛盾、公媳矛盾的可能都沒有,簡直是大多數人眼裡的最佳結婚物件。
怎麼想都是她佔了大便宜!
這樣一來,她好像覺得自己心裡還殘存著的那一份對婚姻的迷茫和恐懼又消失了一大半。
「戒指呢?」
坐在身邊的鬱馳越牽住她的手,輕輕揉了揉,隨後忽然發現她的手指上空空蕩蕩。
「我收起來了,在保險櫃裡。太貴重了,戴在手上壓力太大,好像拖著好幾棟房子一樣。」
那可是全世界獨一無二的珍惜藍鑽,當初新聞上說拍賣的那個逆天價格至今還深深地印在她的腦海中。
「那是訂婚戒指。」鬱馳越非常堅定,「當初拍下來的時候,就是想給你的,帶著戒指,別人才知道你已經有未婚夫了。」
這樣,也許能替他擋掉一些來自其他人的威脅。
「或者,」他話鋒一轉,提出另一個方案,「我們立刻領證結婚,變成正式婚姻關係,當然也就不需要訂婚戒指了。」
聽起來竟然有點道理。
月初霖呆呆地看著他,一時說不出話來。
直到酒店服務生將餐點送進房間,月初霖才說服他,平時不帶這一枚藍鑽戒指。
吃過飯,兩個人去了附近某家常光顧的品牌門店,鬱馳越重新買了一枚不太起眼的戒指,給她戴在了手上。
「湊合吧,還是藍鑽好看。」鬱馳越握著她的手,仔細地看了看,「太普通的配不上你。」
假期剩下的幾天,兩個人恢復原本的狀態,按照計劃安排,一起去了滑雪場,最後,又一起去了一趟英國,在鬱馳越少年時曾經居住的地方住了兩晚。
用鬱馳越的話說,要讓留下難過記憶的地方也印上美好的色彩。
從前無法抹去,唯有過好現在和未來。
回到國內,已經是一個星期以後。
江承璟作為月初霖這麼多年來「最好的朋友」,迫不及待頂著鬱馳越的不滿,約她出來吃飯。
「我覺得我不愛你了。」江少爺托腮坐在窗邊的座位上,滿臉憂鬱,「我們的友誼已經變質了。」
月初霖吃了一大塊裹滿紅油的魚,對著他翻了一個白眼:「你什麼情況?矯情是種病,得治。」
「喂,別這麼無情吧,咱倆都多久沒見了,你就說我有病。」江少爺委委屈屈,「連酒都很久沒喝過了吧?」
自從她安定下來和鬱馳越在一起,江承璟就不大敢深夜請她一起泡吧喝酒了,只能時不時拉她出去喝杯咖啡、吃頓飯。
月初霖仔細想了想,好像的確已經有近一個月的時間沒見他了,這才覺得有些愧疚:「行吧,下週我請你吃飯,就請森和的行政總廚親自給你做一頓大餐,怎麼樣?」
她現在最常吃的就是森和的菜品,早就和幾家分店的大廚認識了,偶爾會請他們親自下廚做一頓大餐。
這幾位大廚都是做過國宴級別的廚師,現在輕易不會親自動手,所以,能知道他們做的大餐,也不容易。
「行行行,我等著,知道你現在是森和的老闆娘,應該給我薅一薅羊毛。」江承璟也學著她的樣子翻了個白眼,「那句話怎麼說來著——造化弄人,還是世事無常?明明一直在尋找真愛的人是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