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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銘走向記者,他走到哪,記者們自覺的讓出一條道路,直到他在一人面前站定。
「你涉嫌擾亂公共秩序,請跟我們走一趟。」
小個子女人鎮定地說:「這裡這麼多人,你們憑什麼單單抓我,是欺負我是個女人嗎!」
盧銘嗤笑一聲說:「雖說老子沒有必要告訴你原因,但看在現在老子有的是時間的份上,好心告訴你,剛才就是你一直鼓動所有人不遵守秩序,抵抗武警執行任務,不用狡辯,我們這兒全程錄影,是不是你,回去一看便知!」
「來人,帶走!」
「是——」
他看著小個子女人不敢反抗的被兩個戰士押走,冷笑著撂了一句:「法不責眾?哈,能責你就行了!」
——漂亮!
——我就說著小矮子不懷好意!都是她鼓動的大家!
——帶回去好好查查
他回頭看向剩下的記者,一字一句說:「大家都是成年人,非親非故,有些話不是我老盧該說的,但是老子今年五十多,馬上就要退休了,這年紀了,腆著臉充你下你們的長輩也馬馬虎虎了。」
「老子文化程度沒你們高,但起碼學過一句話——有所為而有所不為。」
「你們是記者,是報導事實真相的,不是譁眾取寵,拼命揭別人傷疤的!」
「夏半青這個案子,性質之惡劣已經驚動了中央。咱們華國從來不會虛美隱惡,以前出現大案都會通知群眾,目的是希望大家引以為戒,這次為什麼沒有?你們真的不知道嗎!」
「那個叫向情的姑娘,被幾億人連續罵了十幾天,她為什麼不說出來!那個酷我的主播因為和向情接觸,被你們網爆,他為什麼也不出來說!」
「國家想保護它的人民,保護它的孩子。」
「而你們,拿著你們手中的鏡頭,打著公眾有知情權,記者有採訪權,要殺掉他們。」
媒體的攝像機依舊在轉動,但這次都只對著痛罵他們的盧銘。
頭腦發熱的狀態過去,記者們的理智回籠,默默低下了頭。
盧銘在人群前緩緩踱步:「我今天來這裡之前,接到了中央的通知,咱們奉泉大部分記者應該都在這裡了,你們無非想知道這案子的過程和結局,我現在就告訴你們。」
「如你們所想,飛鳥福利院的孩子大多都有智力障礙,無法完整說話,夏半青利用職務之便,近些年來,猥褻和侵犯了多名幼童。義工向情無意發現後,借著手錶被嫌疑人撿到未及時歸還為理由,逼迫院方辭退了他,而後迅速報案。她與警方合作,本著不打草驚蛇的前提,暗地裡調查,後來嫌疑人在網上引導網友網爆她,也是向情主動要求不公開事情真相,以查案為主。抓捕犯人後,還是向情建議,不要對外公佈事情真相,保護孩子們生活的最後一片淨土。」
「案件在多方共同努力下,於前天開庭,嫌疑人當庭認罪,被依法判處死刑。」
「這就是案件的全過程。」
記者們交頭接耳了一陣,對他點了點頭。
盧銘停下腳步,嘆了口氣,帶著痛心的語氣說:「記者朋友們,希望以後你們能拿起你們手中的筆,在你們的戰場上,保衛祖國,保衛人民,而不是埋伏在受害者身後再捅他一刀。」
「不要做新聞的走狗。」
「收隊!跑步——走——」
瘦高女記者關了直播,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訊息,這裡所有人都得到了自己希望得到的新聞。
但她環視一週,包括她在內,在場沒有一個人臉上是開心的愉悅的。
張央站在最外圍,他看著戰士們完成了保衛任務,步伐整齊劃一地離開了。
「拿起我手中的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