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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太擅長拒絕別人的好意,只閉了嘴,老老實實的被他攙著走。
兩人走得極慢,她感覺過了半個世紀才走到酒吧門口,向情忽然想起自己還沒自我介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謝謝你,我叫向情。」
「剛才聽到了。」
向情一愣,剛想說話卻被人打斷。
「向情——」
路熠氣喘吁吁的跑來:「我聽舍友說你腿傷了?」
向情:「熠——路熠,沒大事,我去醫院看看就好。」
陸熠:「我送你去吧。」
向情:「不用了,我打個車過去,很方便。」
陸熠急切:「進了醫院還得掛號交錢,你腿傷了肯定不方便活動,還是我扶你去吧。」
「路熠。」向情認真看他,「我想自己去。」
路熠:「可是——」
段宓插話:「我可以陪同,路熠是吧,把她交給我吧。」
他才發現旁觀有個有點眼熟的陌生人在扶著向情。
路熠好奇:「您是?」
「段宓。」
路熠:「你是段學長!我們也是奉大的,久仰你大名了,今天終於見到真人了。」
聽到名字,路熠才想起了他是誰。
段宓,本校的優秀畢業生,如果說自己勉強稱得上是學霸,那他就是學神,聽說初中高中基本沒怎麼待過,一路瘋狂跳級,20歲就博士畢業了。
向情看了眼情緒不顯的段宓,對著路熠說:「謝謝你來看我,你回去吧。」
路熠看了看向情,又看了看段宓,眼中閃過一絲瞭然,他想起最近向情一直避著自己,苦澀道:「那我回去了,你和段學長路上小心,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我會立刻過來的。」
向情目送他有些落寞地走回來時的方向,耳邊冷不丁傳來一句:「你為什麼不答應他?」
向情詫異地看他。
段宓:「就因為他和你表白了?」
看到向情眼神震驚,段宓解釋:「你來之前他們說起了這件事,不巧被我聽到了。」
向情瞭然地點頭:「既然不喜歡他就不要再讓他繼續產生錯覺了。」
段宓沒接話。
他又錯了。
她該是繼續若有似無地吊著路熠才對,為什麼會斬釘截鐵的拒絕?
還有剛才,她為什麼會去救那主動絆她的人?
被眾人冤枉,為什麼不繼續分辨?
段宓喜歡遠遠的觀察人類的爾虞我詐,並不想參與其中。
因為角度正合適,他應該是唯一一個目擊者,當時的確是趙希絆了她,她並沒有說謊。
他以為她會挾恩圖報,正好整以暇地看她怎麼破局,沒想到向情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放棄了證明自己清白的機會。
頭頂上都是攝像頭,向情如果追究起來一定要看監控的話,趙希絕對跑不了,為什麼放棄!
一股被壓抑的無名孽火猛的竄上心頭,燒的他難以呼吸——
為什麼!
為什麼救人!
段宓熟門熟路的帶她來了醫院,掛骨科拍了片子。
醫生拿著平片端詳了一陣:「唔……沒大事,就是有點骨裂。」
「回家多躺躺,少活動,過兩周就好了,也不用做什麼治療。」
向情放下了心:「謝謝醫生。」
她看向心不在焉的段宓:「學長?」
段宓恍惚了一下,定下心神,扶起了她:「住哪兒,我送你回去。」
向情向醫生道別,對著段宓客氣地說:「不麻煩學長了,你把我放路邊就好。」
「凌晨12點至4點的犯罪率是平時的7倍。」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