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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神態懵懂異常,不像一個十多歲的孩子。
向情回頭沖他笑了笑:「姐姐家裡有好多,吃的飽飽的了,小宇吃。」
夏宇吭哧吭哧地啃著手肘裡的糕點,時不時跑動一會,碎渣子撒的到處都是。
向情也不攔他,不厭其煩的跟著他掉的渣滓打掃。
段宓本是在黑暗中靜靜看著,卻忽然蹙起了眉頭。
只見向情掃地離得夏宇越來越近,因為彎著腰,上衣漸漸從褲子裡提高,漏出了白皙的腰線,直到正好背對著夏宇的時候,他忽然伸出手從腰間貼著皮肉,插進了她運動褲的褲腰,揉捏了下她的屁股。
向情身體一僵,飛快地拔出他的手,而後轉身,緩緩直起了身子,昏暗的路燈下映著她的表情,極其可怖。
段宓遺憾的聳了聳肩。
——好姐姐和好弟弟的遊戲,演不下去了。
他挑著嘴角充滿了興味的看著,卻見向情只是深吸了幾口氣,很快平靜下來。
她笑眯眯的抱膝蹲下,夏宇有學有樣,和她蹲在一起。
兩人說了一陣小話,因為離得遠,段宓實在是聽不清,再加上天黑的厲害,讀唇語也派不上用場。
二人嘰裡咕嚕了一陣,一起拍拍衣服站了起來,一個接著吃,一個繼續掃,之後一切相安無事。
段宓掐了掐指腹,不死心的觀察了一會。
這就完了?
這四周無人,雖然是個小孩,但被他明晃晃的猥褻了,她竟忍得下不報復?
他想不通,見向情回了活動室,院子裡只剩了一個邊吃邊轉圈的小傻子,頓感無趣,悄悄離開了。
第三天下午,段宓收拾完了屋子,準備再去趟飛鳥,替老師跑腿還資料。
今天的風喧囂異常,段宓犯懶,少穿了件外套,結果到了地方剛下車,就被寒氣凍了個透心涼。
飛鳥的門衛不知道去了哪裡,大門半掩著,他推門進去時,發現裡面「熱鬧」地圍作一團,沒人注意到他走進了院子。
段宓靠門看了片刻,拉過保安放在牆邊休息用的椅子,坐在避風的角落裡,看著被圍在最中央的女孩「表演」。
向情眼中含淚,正對著院長和周圍的護工們哭訴:「黃院長,都是我的錯,一定是我穿的太暴露了,才讓夏叔叔控制不住自己,對我產生了非分之想。」
她邊哭邊扯扯自己的衣服,大家的注意力自然的集中在她捂得嚴嚴實實的衣服上。
大冬天,向情穿著厚厚的羽絨服,從腳踝一直裹到了脖子,別說暴露,要是把頭去了,打眼一看都分不出男女。
向情:「可是夏叔叔,我還只是個十幾歲的小女孩啊。」
明年就20歲的「小女孩」腆著臉說。
夏半青以往憨厚黝黑的臉上,氣的臉色鐵青,嘴唇都在發抖。
「你胡說!」他不善言辭,憋了半天只憋出這麼一句。
向情繼續輸出:「夏叔,你不想承認的話就算我胡說吧,我只是想告訴你,就算你都三十多歲了,就算你喜歡我,就算我不想回應你的喜愛。」
「你也不能偷拿我的手錶啊。」
段宓耐心差點告罄,聞言滿意地彎了嘴角,總算是圖窮匕見了。
向情抱著黃柳的胳膊,帶著哭腔說:「黃姨,我要報警!」
黃柳緊張地拍了拍她的肩:「情兒,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你別著急,我們進屋裡慢慢說。」
黃柳想握住她的手腕,奈何向情手腕像抹了油一樣,不知怎麼掙開了。
她的眼淚說掉就掉下來,大顆的淚珠砸在地上,讓黃柳心疼極了。
「黃姨,我也算是你從小看著長大的,我是什麼樣的人您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