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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麼高的地方一定是受了傷的吧，聽說是被祈國的五皇子祈承楠救走了，如果不是自己的母后對她做出那種事，她也不會跌下山崖。

暮染看出乾茗羽嚴重的內疚，也不忍心，其實這件事跟他又有什麼關係呢？“茗羽，這件事跟你沒有關係，要說愧疚的話，我曾經也利用過你。”

“我知道，不過我不怪你，是母后她對你做的事太過分了。”

“聽說你把琪兒送上山習武了？”在祈國的時候，自己就問過君璃冉琪兒的事了，他說這件事對琪兒來說是好事。

“是的，畢竟琪兒現在不方便跟他的孃親一起生活，他說他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學好武功保護她的暮姐姐，你放心，琪兒的師傅原本也是我的師傅，他老人家一定會好好教導琪兒的。”

暮染心想著等婚禮結束之後，一定要去看看琪兒，不知道他有沒有長高。

暮染看向一旁一直沉默的洛曇辰，她的心情有些複雜，她是把洛曇辰當做朋友的，可是她沒有辦法坦然地面對洛曇辰。

“曇辰，你，最近還好嗎？”

洛曇辰微笑，依舊是君子如玉，“我很好，倒是你一定受了不少苦吧？”其實他很不好，沒有她的訊息的時候，整日擔憂地茶飯不思，知道君璃冉在祈國找到她的時候，卻又感傷自己還是總是失去先機。

在接到君璃冉的請帖的時候，自己的心情究竟是怎樣的呢，更多的事心痛吧，她終究還是要嫁給君璃冉了，雖然自己明白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擁有染染了，可是能和她活在同一個空間內也是好的，總是有機會再見面的。

“曇辰，我希望你能幸福。”

洛曇辰只笑著，並不說話，也許能像現在這樣就已經很幸福了吧，知道她好好的，知道有一個男人真心地疼著她、寵著她，知道她很幸福就很好了。

乾茗羽也是知道洛曇辰對暮染的心思，而且他們之間似乎有什麼關聯，自己從來都是沒有機會的，比不上君璃冉在她心中的位置，也比不上洛曇辰在她心中的位置。

那天，他們三個人在落雪園裡聊了很多事情，輕鬆地，愉快地，君璃冉並沒有去打擾，他知道要給染染一些自由，讓她自己去解決一些事情。

等他們兩個離開後，君璃冉才出現在落雪園中，此時明天暮染要穿的喜服已經送過來了，暮染輕撫著上面繡著的精緻的鳳凰，心緒卻不知道飄到哪裡去了。

君璃冉從身後把她擁入懷中，“喜歡嗎？”

“喜歡。”這喜服類似唐朝的廣袖宮裝。

“今天跟洛曇辰還有乾茗羽都聊了些什麼？”

“隨便聊聊而已，祈國沒有來人嗎？”

“祈國派了特使來，祈承楠和祈承燁現在鬥得不可開交，怕是沒時間親自來了。”

“嗯。”暮染回答得心不在焉。

“後悔嗎？先遇到的是我，如果你先遇到的是洛曇辰的話，你還會愛上我嗎？”問完君璃冉就立刻後悔了，明天他們就要成親了，為什麼還要問這些呢？

“我也不知道，也許會也許不會，人生本來就沒有重來的機會，境遇不同，人的選擇也會不一樣的。”

“是我不好，不該問這個問題的，休息吧，明天還要早起呢，一整天只怕都閒不下來，今天我就回陌園睡了。”

君璃冉把暮染摟緊懷中，在她的耳邊說到：“今天晚上就先放過你，明晚洞房花燭夜你一定要加倍地還我。”說完吻了一下暮染的額頭就離開了。

暮染本以為自己會睡不著的，可是不知是什麼時候她已經進入了夢鄉，次日早晨她是被意兒急急忙忙叫醒的，暮染睜開自己朦朧的雙眼，外面還是一片漆黑的啊。

“意兒，這麼早叫我起來幹什麼？”

“姑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