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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在這兒坐著不準動，我去裡面換。&rdo;

她走去臥室窗邊，往外看了一眼，見賀槐生拿出了手機正在打字，便放心大膽地脫下了身上原本的長裙，將旗袍套上去。

旗袍裁剪精細，無一處不合身。

她扣上胸前的盤扣，挺直了腰，往鏡子裡看了一眼，十分滿意。

忽然，從鏡中便看見賀槐生起身往這邊走來了。

夏蟬也沒轉身，笑著問他：&ldo;好看嗎？&rdo;

賀槐生沒說話，直到走到她身後才說：&ldo;好看。&rdo;

夏蟬抓住自己的頭髮，挽成一個髻，拿手抓著，轉了轉身，又看向鏡子。

鏡中的她，脖頸修長潔白，那旗袍襯得她身段玲瓏，讓人無法錯目。

彷彿又是前年雪天，她拿嫣紅的唇咬著香菸，寒風拂起她鬢髮，淡藍色的煙霧很快消散，披肩上的絨毛也跟著瑟縮顫抖。

賀槐生心裡一動，沒出聲，向前一步，一把摟住她的腰。

夏蟬一怔，手一鬆，一頭如瀑的青絲散落下來。下一瞬，她下頷被他一掐，被迫轉過頭去，他低頭深深吻她。

賀槐生手往下，沿著旗袍的開叉往上。夏蟬只覺得面板一陣一陣發緊，心裡一下空一下滿。

賀槐生將她轉了個身抱起來，到床上坐下。他一粒粒地，替她解了衣襟上的盤扣，有些冰涼的手指伸進去，夏蟬咬緊了唇。

衣服都沒脫下，她旗袍的下擺被推到最高，堆在大腿根處。她就坐在他身上，腿上的面板蹭著他長褲的布料。

夏蟬漸漸地撐不住，一把拽住他的領帶，頸高高地揚起。

賀槐生伸出手指抹去她鼻尖上的汗芽，啞聲說：&ldo;回頭。&rdo;

夏蟬茫茫然地回過頭，一下便看見鏡中的兩人。

賀槐生扶著她腰，讓她稍稍起來，又猛地按下去。

夏蟬失聲尖叫，心跟著身體一下漲滿，彷彿有潑天浪濤摜上岸邊嶙峋的礁石……結束之後，夏蟬靠在賀槐生身上，一根手指也不想動。

待喘勻了呼吸，她忍不住指責，&ldo;你有病，好好的衣服就毀了！&rdo;

賀槐生沉聲一笑，&ldo;還有一件。&rdo;

&ldo;神經病！&rdo;

賀槐生替她理好了衣服，又把頭髮從領子裡拿出去，&ldo;答應我一件事。&rdo;

&ldo;什麼？&rdo;

&ldo;不準去凱澤。&rdo;

夏蟬看他，&ldo;為什麼？我總得有份工作吧。&rdo;

&ldo;我的人，不能給別人打工。&rdo;

&ldo;……意思是讓我給你打工？那我更不幹了，我不愛把公事私事混一起。&rdo;

&ldo;不，&rdo;賀槐生忍不住在她尚帶著薄汗的臉上碰了一下，&ldo;你自己當老闆。&rdo;

夏蟬笑了笑，&ldo;賀總，你真打算給我投資？&rdo;

&ldo;嗯，你想做什麼都成。&rdo;

&ldo;我要是什麼都不想做呢？&rdo;

&ldo;那就在家裡幫我數錢。&rdo;

夏蟬噗嗤笑出聲，&ldo;你有多少錢，夠我數一輩子嗎？&rdo;

&ldo;不知道，你數數看？&rdo;

&ldo;開工資嗎？&rdo;

&ldo;開。&rdo;

&ldo;多少一個月？&rdo;

&ldo;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