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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真不是什麼不正當的事？&rdo;村下向桐原確認。

&ldo;放心，只要你不想，就不會變成那樣。&rdo;

聽了桐原意味深長的說法，村下似乎仍無法下定決心。但是，或許是感覺到抬頭看他的友彥那不耐、不屑的神色，最後他點了頭：&ldo;好，我就跟你們一起去！&rdo;

&ldo;真聰明。&rdo;桐原一面伸手插進棉質長褲的後口袋，一面站起來，掏出咖啡色皮夾，&ldo;老闆，結帳。&rdo;

老闆露出詢問的表情，指著他們的桌子畫了一個大大的圓。

&ldo;對，三個人一起。&rdo;

老闆點點頭，在吧檯裡面寫著什麼，再把小紙片遞給桐原。

看著桐原從皮夾裡拿出千元鈔，友彥暗想，早知道他要請客，就點三明治了。

2

園村友彥上的集文館高中沒有校服。在大學學運盛行的時候，這所高中的學長發起廢除校服運動，而且成功地付諸實踐。舊式學生服算是他們的標準服裝，但會穿來上學的人不到兩成。尤其在升入二年級後，幾乎所有學生都改穿自己喜歡的衣服。此外，雖然禁止燙髮，但遵守這條校規、忍耐著不去燙頭髮的可謂絕無僅有。關於女生化妝的規定也一樣，所以女生一身流行雜誌模特兒打扮、帶著濃烈的化妝品香味坐在教室裡上課的情景，在他們學校司空見慣，只要不妨礙上課，老師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穿著便服，放學後即使在鬧市流連，也不必擔心會惹上麻煩。萬一有人問起，只要堅稱是大學生便可矇混過關。像今天天氣這麼好的星期五，放學後直接回家的學生少之又少。

園村友彥也一樣，平常他會和幾個同伴成群結隊，到女生常去遊蕩的鬧市，或是直奔引進新機種的電動遊樂場。他今天沒有這麼做，無非是因為順手牽羊事件讓他荷包羞澀。

他正在教室一角看《花花公子》，忽覺有人站在面前，抬頭一看，桐原亮司的嘴角掛著不明所以的笑容。

桐原是他的同班同學，然而升上二年級快兩個月了，他們卻幾乎沒有交談過。友彥不算怕生，已經和大多數同學混熟了。桐原身上卻有一種刻意與人保持距離的氣質。

&ldo;今天有空嗎？&rdo;這是桐原的第一句話。

&ldo;有啊……&rdo;友彥回答。桐原便悄聲說：&ldo;有個挺不錯的工作，你要不要試試？只是跟女人說說話就能賺一萬元。怎樣？不錯吧？&rdo;

&ldo;就只說話？&rdo;

&ldo;要是有興趣，五點到這裡。&rdo;桐原給他一張便條。

紙上的地圖示示的店，就是剛才那家咖啡專賣店。

&ldo;那三位應該已經在那裡等了。&rdo;桐原不動聲色地對友彥和村下說。

離開咖啡館後，他們搭上地鐵。車上沒什麼乘客，空位很多，但桐原卻選擇站在門邊，似乎是不想讓別人聽到他們對話。

&ldo;客人是誰？&rdo;友彥問。

&ldo;名字不能講，就叫她們蘭蘭、好好、美樹好了。&rdo;說了去年解散的三人偶像團體成員的暱稱，桐原賊賊地笑了笑。

&ldo;別鬧了，你答應要告訴我。&rdo;

&ldo;我可沒說連名字都要說。還有，你別搞錯了，兩邊都不說名字是為大家好。我也沒講你們的名字。我再強調一次，不管她們怎麼問，絕對不能把真名和學校告訴她們。&rdo;桐原眼裡射出冷酷的目光，友彥頓時畏縮了。

&ldo;要是她們問怎麼辦？&rdo;村下提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