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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卻沒想到一次失誤,就讓他離開了他一直戰鬥的崗位。
他遙望著遠方,安陽縣多山,從他這裡能看到遠處青山如黛,一重霧氣繞在山間,如果不是地震,想必那山會更加美好。
“一冰,手術做完了?”不知何時褚魚揹著相機回來了,這幾天,那位楊大師一點訊息都沒有,她只好在這片災區裡做文章。拍照片,訪問震後的災民。
那位楊大師再不現身,她也只能把地震災區的採訪送給主編了。
許一冰轉身看到是褚魚,他只是點了個頭。
如果說來到這裡之後,他的收穫除了又能找到當初對醫療事業的熱情外,就是褚魚了。
褚魚手裡拎著個紙袋,走過來,紙袋晃了幾晃,看起來裡面的東西還不輕。
“做了一天手術是累壞了吧?我買了吃的。”褚魚笑著把袋子拎高,獻寶似的說。
許一冰也被她的笑容感染了,也笑了。
褚魚拉住許一冰的手,就往旁邊的水房走,水房裡有張桌子,正好用來當餐桌。安陽縣下午的氣溫並不高,在外面吃飯,只怕會消化不良,水房還有暖氣,正好還可以取暖。
從開始的排斥,到現在的習慣,許一冰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會放任了褚魚。他低頭看看被握住的手,她,到底怎麼想的呢?
褚魚倒是沒多想什麼,只是覺得像許一冰這樣的男孩子,就是太獨立了,在外面不知道心疼自己,她忍不住想要多關心,關照他一些。
像他這麼好的男孩子,大約也不會看上自己,所以,即便她對他有好感,也沒怎麼往那方面想。
“喂,你的手怎麼這麼冰,是不是又用涼水洗手了?告訴你多少遍,你自己就是醫生,怎麼這麼不注意。”褚魚握著許一冰的手,他的手那麼涼,她就猜他一定是用涼水洗手了,她都不知道告訴他多少次了。
被褚魚這麼念,許一冰竟覺得心裡暖暖的。他從家裡出來時,不過十六歲,到現在十一年了,大學畢業,他就參了軍,進入部隊是父母對他的期待,他自己其實倒沒什麼渴望。
從小,父母對他的期待就很高,所以,一般小孩子在父母面前撒嬌,耍賴的事他從來沒做過。他差不多都要忘了被人疼愛,嘮叨是個什麼感覺了。
“我都習慣了,沒事。”許一冰輕聲說,的確,他在部隊時,總是洗個涼水澡,用涼水洗手,這是常事了。
兩個人進了水房,褚魚把東西放在桌子上,又拉來許一冰的手,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雙手裡搓了搓。
許一冰一驚,她這是?
“我爸說這麼搓搓讓血液迴圈快一點,手就不涼了。”褚魚說著,手上的動作沒停。
許一冰愣愣地看著她搓著自己的手,忘了要把手抽回來。
“咦!你在這兒吶,許醫生?我還以為你回去了呢!”丁傑從水房外面進來,正好看到許一冰,她在外面找了他半天,沒想到他在這兒。
她走進水房,才看到褚魚,還有他們交纏的雙手,她臉上的笑容凝滯了下,才對褚魚說:“褚記者,你也在呀?”
褚魚也看向她,要笑不笑的答:“是啊,我也在。”她那個“在”字說的很重。
這個姓丁的護士對許一冰打了什麼主意,她要是看不出來,那她就真是傻的不能再傻了。
所以,丁傑那句你也在呀,她聽出了其它味道。
許一冰哪裡會不懂兩個女人之間的火藥味,他把手從褚魚手裡抽出來,坐下來,對丁傑說:“丁護士,你找我有事嗎?”
很多事,他其實不能說破,說破了讓大家都尷尬。
丁傑看了一眼褚魚,才走到許一冰跟前,說:“許醫生,你都一天沒吃飯了,這樣不行。我買了炒肝,這是我們這裡的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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