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5 頁)
說不心動,那真不是女人,她抬起上半身,慢慢地,一點點的靠近他的臉,他的唇色有一點淺,但卻很誘人。她慢慢的將自己的唇印在他的唇上,他的嘴唇很軟,雙唇相觸時,她感到有種酥酥麻麻的味道。
這種吻一個人的感覺讓她不願意挪開嘴唇,卻又不得不強迫自己挪開。
他的臉頰越發的緋紅,也許夢裡他也夢到了誰在親吻他?
她坐回原位看著他,心裡難免升起一種甜蜜感,這是她的小秘密。
換了第三瓶藥水之後,許一冰終於醒了,那已經接近傍晚。
褚魚那個時候正在吃盒飯,已經冷了的米飯以及冷掉的酸菜,吃起來不是一個難字能形容的了的。
許一冰看著這既熟悉又陌生的房間,有一點迷茫,半天才反應過來,這裡是他在安陽縣的臨時住處。
身子不能動,一動就生疼。腦子裡慢慢閃過的畫面,讓他意識到自己應該是受傷了。
他慢慢扭過頭時,發現側對著他的是正在吃飯的褚魚。他眨了眨眼睛,沒來由的覺得心安穩了下來。
“水!”他動了動嘴唇,發現嗓子有點幹。
褚魚正吃著飯呢,想著一定要吃飽了,那樣才能有精神看著他,耳朵裡就聽到一個細細的聲音。
她扭頭看向床上,發現許一冰正看著她,被那雙黑亮的眼睛盯著,她竟有種從未有過的舒暢感。
她扔下盒飯,坐到床邊來。
“你,你醒了?”她高興的有點語無倫次,很明顯的事情,她也要問。
他眨了眨眼睛,嘴唇慢慢拉開。
“渴!”他只說了一個字,很沙啞。
“啊?啊!”褚魚先是沒懂,然後忽然就動了起來,找水壺,倒了一杯水,但立刻又停下。
“那個,手術完,好像是得排氣排便後,才能喝水吧?”褚魚嘀咕著,她的聲音沒能壓到最低,許一冰倒是聽了個清楚。
他自己就是醫生,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人受傷後,有一點迷糊,再加上真的渴了,又見到她,才會那麼容易提要求。在聽到她說“排氣排便”時,他的臉還是有些燒紅,即便是最正常的話,在他們兩個人之間,不知怎的就還是有點微妙的感覺。
“要不,這樣吧,我拿棉籤沾溼了,給你擦擦嘴唇,這麼半天,我一直都是這麼做的。”想到他不能喝水吃飯,擦擦嘴唇應該可以。
看她似乎沒有任何不好意思,許一冰想說不用了的話,就卡在喉嚨裡,索性,他閉了閉眼睛,隨她吧。
褚魚拿了棉籤,沾溼了,很小心的在他嘴唇上擦了擦。
許一冰感到唇上的溼度,和被小心呵護,心裡又是一暖。
“你終於醒了,我是真怕了。”他耳邊傳來她很低的聲音,他的心裡也有了異樣的感覺。其實,他何嘗不怕,怕再也見不到她。
10。你丫的,欠揍
許一冰不能吃飯,也不能動,只能那麼躺著。
褚魚吃完了飯,就坐在床邊,她還沒回自己的住所,所以東西都放在了這間房裡。也好在她沒回去,此時刻,她才有機會有東西可說。
“你看這個糖人是不是很可愛,就是老鼠嫁妹,老鼠妹妹的鬍鬚捏的都像真的一樣吧?”褚魚拿著相機指著裡面的一張照片給許一冰看,現在,褚魚為了能讓許一冰看的清楚,是趴在床邊的,兩個人的腦袋挨的很近。
從小就被管教的很嚴格的許一冰從來沒吃過糖人這種東西,更別說看了。他看到褚魚相機裡的一張張照片時,就是覺得很新鮮,就連麻藥勁兒過了的疼痛感,他都感覺不到了。
“本來是想請楊姨做個糖人帶回來,後來一想拿回來可能也得化了,就沒做。好在,楊姨說不定最近就回來了。到時候,我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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