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5 頁)
“褚魚,我本來以為他許一冰是高傲了點,如今看來,他也不過如此,你們兩個究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只有你知道,但凡是個女人,在沒有任何關係的時候,絕對不會做到給男人倒尿。是了,他那樣冷感的男人,也只有你這樣的賤女人才能消受得起。好,我不會再來了,我倒要看看你們能走多久。”丁傑說完這些轉身就走。
褚魚卻聽得冒火,恨不得衝上去再給她幾拳,她握的拳頭咔咔響。那邊,丁傑也聽到了,她雖然說了些不入耳的話,但心裡也還是有些後怕。這褚魚就是個野蠻人,說動手就打,一點不手軟,她的鼻子現在還疼著呢。她自己用手摸摸,好像有點歪了,要去醫務室看看了,這麼想想,她腳下的步子越發的快了、
褚魚看著消失在房區的女人,心中有氣,又想到許一冰,她鬆開拳頭回了屋。
屋裡,褚魚把丁傑拽出去,就剩下了許一冰,楊簡和顧森然。
他們是今天回來的,但房子已經塌了,他們也只能住到臨時安置點去。想找褚魚,才發現不知道她住在哪一個安置點。去安置辦問了,才知道在這兒,母子倆收拾了下,就到了晚上。
到了褚魚那,屋子是黑的,又問了別人才知道她在這裡,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端著尿壺回來的褚魚,三個人說了幾句,褚魚因為擔心許一冰,就邀請兩個人到許一冰這兒來,沒想到就看到丁傑把手放在許一冰身上,還說了那麼些不入耳的話。
褚魚是生氣的狠了,才會在外人面前露出那麼兇狠的一面。
楊簡和顧森進了屋,沒有褚魚做緩衝,他們和許一冰只能大眼瞪小眼,屋子裡的擺設過於簡單,只有一把椅子。
“你們請坐吧!”許一冰雖然不知道楊簡母子是誰,但被褚魚帶過來,也一定是認識的人,他不好冷淡著人家,只能指了指唯一的椅子說,至於誰坐著,誰站著就不是他能管的了。
楊簡坐了下來,顧森然則是站在了楊簡身後。
“小夥子,你這是受傷了?怎麼傷的?”楊簡看看蓋著白被單,打著點滴的許一冰,有點好奇的問道。
在火車站的時候,褚魚只說有朋友出事了,她以為真是朋友什麼的,沒想到是個男人。
許一冰並不擅長與陌生人開展話題,他原本打算他們不說話,他也樂得清靜,倒沒想過年長的女人居然會開口問他怎麼受的傷。
“從山上摔下來,骨折了。”許一冰言簡意賅,沒有任何繼續攀談的意思。
楊簡看出來這個年輕人並不熱衷於與人交談,所以,她本來想問問他與褚魚的關係的話也就停滯了下來。
“你和褚魚是朋友?”靜默了一段時間,顧森然卻開口了。
許一冰抬眼看向站在楊簡身後的顧森然,這個男子長的很清秀,也很耐看,他的頭髮有點長,都紮在腦後,露出一張細長的臉,顯得文靜溫和。
許一冰打量了他一會兒,並沒有說話,只是轉開了眼。
顧森然因為許一冰的沉默,有一點尷尬,不過,他倒是沒有退卻,繼續說:“褚魚姐其實是個很好的人,她幫了我不少忙,昨天我前女友約我見面,是褚魚姐陪我去的,要不是有她在,我肯定會被欺負。”
顧森然的語氣裡有種隱隱的親暱感,這讓許一冰聽著很不舒服,他轉過眼看向顧森然,他的臉上現在是紅潤的,就好像是害羞的臉紅。
他,想告訴他什麼呢?許一冰看著顧森然很是疑惑,他不知道這個男子想要對他說什麼。
“嗯,哥哥,其實你別誤會了,我沒別的意思,就是覺得吧,褚魚姐這麼好的人,應該有個很好的男朋友。你,是她的男朋友嗎?”顧森然並沒有因為許一冰冷淡的呃態度而放棄與他親近。他笑嘻嘻的坐到了許一冰的床邊說著,先前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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