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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覺自己快要被逼瘋了……
發狠的眼神對上廖岑川嫉妒如狂的目光時,他殘忍的笑著,平靜道:「對,我就是缺男人疼。我他媽就是同性戀,怎麼了?不像有些人,明明喜歡女人卻偏要找跟她相似的男人當替身,現在起反應了只能拿個替身滅火,你說我們倆到底誰更可悲?」
廖岑川頓時哽住,眼裡滿是怒火。即使是氣話,他也快被謝霖逼的忍無可忍。一拳砸在了謝霖臉側的牆上,氣息不穩,咬牙道:「你能耐,我讓你再也想不了其他男人,只能想我。」
謝霖忽然被廖岑川扛在肩上,在這一米九多的人身上,世界突然倒在了過來,廖岑川用力的巴掌拍在臀部發出清脆的聲響。
謝霖痛叫一聲,他能夠感受到今天是真的把廖岑川給惹毛了。
「你就是個膽小鬼!喜歡的人不敢表白,只能用替身。老子可憐你,媽的,被你上就像被蚊子咬,老子一點兒都不難受。你就是個強j犯,無恥,變態。」
謝霖不停的辱罵廖岑川,直到廖岑川將他摔在床上,又扯著他的腳踝拉到身下。
他看到那雙怒意愛意交纏的雙眼,他就知道今天躲不過去了。
「我是,你罵的我都承認。但你有一點說錯了,我現在喜歡的人是你,你也喜歡我,所以我們是兩情相悅,不叫強。」廖岑川說完這句話,直接將人翻了個身,開始了無盡的掠奪。
等廖岑川清醒以後,謝霖的渾身上下像是被狗啃過一樣,滿是印記。尤其是脖子上,前前後後滿是痕跡。
廖岑川不管不顧他到底要不要見人,不管如何阻止都沒有用。恥辱感倍增,謝霖此時無力的躺在床上,第一次覺得這種事情這麼難受。
原來心死以後,做什麼都是徒勞無功的。他沒有辦法接受廖岑川這樣對他,可身邊廖岑川仍然將他摟在懷裡,手摸著他胸前的玫瑰莊園紋身。
「以前就想問,為什麼這裡會有一片紋身?」廖岑川問道。
謝霖語氣不善:「跟你有什麼關係?」
「很好看。」廖岑川清醒了以後,知道自己做的過分。笨拙的想要說些什麼來討好謝霖,思來想去也沒找到什麼合適的話題,只有這個漂亮的紋身吸引了他。
每次謝霖躺在身下,最刺眼的就是這胸前一大片的玫瑰莊園紋身,妖異艷麗。和人一樣,需要嬌養著,精心呵護著。
謝霖顯然不吃這一套,他一腳把廖岑川踢下了床,大聲罵道:「好不好看也不是給你看的,跟你有什麼關係,滾!給我滾出去。」
謝霖忍著後邊兒的疼,撒了瘋一樣的把廖岑川推搡到了門外面。撿起地上的衣服,一併開門扔了出去。
「穿衣服趕緊滾。」
說完這句話,用力的關上了門,絲毫情面不給留。
謝霖衝進了浴室洗掉身體裡的東西,氣的咬牙切齒。他不能在這裡住下去了,去京城之前的幾天,他要提前離開。
現在他對付得了廖岑川一次,沒有精力再面對第二次了。
因為脖子上的草莓印,謝霖只好用圍巾遮蓋住。他還得出門,戴圍巾雖然奇怪,但總比滿脖子的草莓印出門強……
收拾好了去京城的行李,謝霖暫時告別了家。順便也把門的密碼給改掉了,下次再回來時,他就不用提心弔膽的怕廖岑川在家了。
臨走之前,謝霖給謝禹明打了個電話。因為跟劇組需要很長的時間,更何況他們還有事情要做,所以此次一去,大概個月不會回來。
他現在沒臉見謝禹明,打個電話報個最近動向還是可以的。
謝禹明很支援他的決定,讓他在京城注意休息,別太累。謝霖都答應下來,兩個人都沒有提及當初出櫃的事情,心照不宣的不說,就當沒有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