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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別哭，有什麼事慢慢說。&rdo;

語調輕柔。

因為站的地方正好是教室門口，所以這一幕都被裡面的人盡收眼底。

議論聲此起彼伏。

&ldo;平時看他清心寡慾，對那些前赴後繼的追求者愛搭不理的，原來是有女朋友了啊。&rdo;

&ldo;我還當他多有內涵呢，原來也是個看外表的。&rdo;

……

&iddot;

林清堯將事情的緣由給他講了一遍。

&ldo;你可不可以幫幫我，林深他不許我給我媽打電話，我真的……&rdo;

&ldo;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rdo;

&ldo;好，我幫你，你先別哭了好嗎？&rdo;

他伸手替她擦掉眼淚，柔聲哄道。

他從未見過她這副模樣，胸口湧上一股怪異的情緒。

帝都離a市算不上遠，兩個小時的車程。

可能是哭累的，中途她就睡著了。

歪頭靠在傅程的肩上，長睫還帶著晶亮的淚水，應該是做噩夢了，她的眉頭緊皺在一起。

傅程看著她垂放在腿上的左手，眼睫微垂。

他伸手，覆蓋住她的掌心，十指相扣。

掌心相抵，林清堯眉間的溝渠逐漸松展開來。

&iddot;

回憶被收回，剛才那個警察走過來問他：&ldo;請問您就是林深的家長嗎？&rdo;

傅程點了點頭：&ldo;恩。&rdo;

他翻開筆錄：&ldo;他把人給打傷了，按照刑罰是需要刑拘的。&rdo;

傅程視線微挪，林深手上還戴著手銬，頭低著，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復又將眼神移回來：&ldo;請問受害者現在住在哪個醫院？&rdo;

好在那個人也是錢能打通的。

傅程和他談妥了賠償金額後，他也同意私了。

林深黑著一張臉出來，傅程也沒打算再管他，開了車門準備進去。

&ldo;餵。&rdo;

林深出聲叫住他。

傅程抬眸看了一眼。

靜靜等待他的下文。

他和林清堯結婚這一年來，林深從未喊過他姐夫。

一直都是餵這個稱呼。

他也無所謂，從不在意。

&ldo;有煙嗎？&rdo;

傅程在外套口袋裡摸索了一會，手指碰到煙盒稜角，他把那一整盒煙都扔給了他。

&ldo;別再讓你姐擔心了。&rdo;

林深叼著煙：&ldo;今天的事，你別告訴她。&rdo;

&ldo;我知道。&rdo;

林深欲言又止，好幾次都強忍下了到喉嚨口的話。

雪早就停了，枝椏上覆著未化的積雪。

在對面便利店的霓虹燈牌照耀下，似泛著光。

有些刺眼。

林深收回了視線。

&ldo;聊聊？&rdo;

籃球看臺被人清掃的很乾淨，就連雪水也沒有。

邊上零零散散的放著幾聽啤酒。

按年齡來講，傅程要比林深大上許多。

在傅程看來，他就像是少年時期的自己，桀驁不馴，一身稜角。

可時間總會慢慢讓人改變。

他略一用力，將手中空了的易拉罐捏癟，扔在一旁，又開了一瓶。

說是聊聊，兩人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