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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紫霄宮，離開了三界。從此以後，鴻鈞老道幾乎很少出現在天地之間。就連幾位聖人，都很難見上他一面。秦卓實在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在混沌之中，碰上了這位聖人。

鴻鈞老道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秦卓，有幾分驚訝的說道：“真是難得，你們居然能夠想到這個辦法，讓你去收集十位祖巫殘留的一切，助你成就祖巫之身。而且，我從你身上，隱隱可以看見一點盤古元神。

這點元神。喔，應該是來自通天吧。”

鴻鈞老道的眼力好生厲害，居然一眼就看穿了自己所有的底細，果然不愧是天地之間的第一位聖人。若論道行神通，估計還遠在三清之上。

他問道：“對了，你為什麼會進入混沌之中？即便是以你目前的實力，進入混沌之中，都不會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吧。”

在鴻鈞面前。秦卓沒有絲毫地隱瞞，或者他知道，隱瞞也沒有絲毫的用處吧。他大大方方的說道：“晚輩乃是巫族祖巫，為了重興巫族，所以需要獲得能夠和聖人相抗衡的力量。伏羲聖人經過推算，說晚輩在混沌之中有一段機緣，晚輩就來這裡碰碰運氣。”

鴻鈞老道讚許的說道：“伏羲這小子終於還是成就聖人之身了。他的術數之道，就連老道都讚賞不已啊。”

他望著秦卓問道：“小子，你想獲得和聖人相抗衡的力量，那你可知道。何謂聖人。聖人為何會萬劫不磨，永恆不滅嗎？”

秦卓謙遜無比的說道：“晚輩不知，還請前輩多多指教。”

“當年。盤古在混沌之中，開天闢地地時候，我親眼目睹了整個過程。受此啟發，我徹悟天命，悟通了天道運轉的根本，我也成為了天地之間的第一位聖人。後來，我收了盤古元神所化的三清為弟子，他們由於有著盤古大神留下的智慧，也很快悟通天道，成就聖人之身。我本來還準備收十二祖巫為弟子的。可惜那幫粗人只知道追求力量強橫，一天到晚打打殺殺，根本就不能靜下心來參悟天道，對於老道多年領悟的大道，他們自然也毫無興趣。”

“後來，老道在紫霄宮之中開壇講法，前來聽法者無數。可真正能夠領悟老道的大道的，不過是寥寥數人。再後來，老道為了進一步的追求大道。離開了紫霄宮，進入混沌之中。在混沌之中，精心體會天道地運轉。”

鴻鈞老道和所有地老人一樣愛囉嗦，話匣子一開啟，就越扯越遠，好半天才進入正題。

“繼三清之後，準提道人、阿彌陀佛、女媧等人相繼成聖。現在，伏羲也成聖了。所有的聖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他們都參悟到天道執行地至理，秉承天命而成聖。所以，聖人的成道是無可阻擋的，伏羲成道，阿彌陀佛、準提等人即便是聖人，也難以阻止。他們所能做的，不過是拖延伏羲成聖的時間。”

“聖人是天道的代表，負責行使天命。他們只要不逆天行事，就是永遠不可戰勝的。只要天道的運轉不出現問題，聖人就永遠不會消亡。

這就是天道永存，聖人不滅。”

“就好像當年，巫族的衰落和妖族的滅亡，本來就是天數使然。幾位聖人暗中計算兩族，不過是推動了一下事情地進展。就算沒有他們，命運也無法改變。”

鴻鈞老道的話，讓秦卓的心裡變得越發沉重。”聖人如此不可戰勝，那晚輩豈不是連一點機會都沒有？”

鴻鈞老道搖了搖頭，“如果是當年，你問我這個問題，我還真的只有告訴你，聖人是不可戰勝的。但是老道在混沌之中參悟了這麼多年，有了一些別的心得和體會。”

看見秦卓期待的目光，鴻鈞老道也不再繼續買關子了。”天命雖然難以抗拒，但並非一定無法抗拒。天道雖然運轉周密，但是一樣有著破綻。如果這個抗拒天命的人足夠強大，強大到超過了推動天命的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