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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千笙的話被淹沒在眾人的「好心」勸阻之下,麥迎霜幾乎要維持不住臉上的平靜,手腳冰冷,乾裂的雙唇抖動幾下,又默默抿緊。
「別怕,」景千笙將她攬入懷中,胸膛起伏不定,眼裡滿滿的怒火,周身散發出極具壓迫的威壓來,就要說些什麼。
「夠了!」
一道怒喝自天邊傳出,虞申拎著季酌後衣領從天而降,隨手將季酌丟地上,然後冷冷地環視在場眾人。
「一個個不明真相就四處傳謠,被別人當棋子了還自以為正義,愚蠢至此,還修個什麼?趁早棄了你的道,滾回去混吃等死,也算是還修真界一個安靜。」
言罷,看見窩在景千笙懷裡的麥迎霜,火氣頓時直上腦門。虞申黑著臉,大步走到景千笙身邊。
麥迎霜聽到虞申的聲音就抬起了頭,然腰肢被景千笙環住,只能靠在對方身上,胸膛出的灼熱隔著薄薄的衣裳傳來,她耳尖微紅,努力拉開了些距離。
「你在幹什麼?」
虞申面無表情地出聲,沒有指名道姓問誰。
景千笙早就知曉此人對麥迎霜難以言齒的心思,然迫於對方的聲望,沒人會相信他的話。他靜靜地跟虞申對視,臉上溫和平靜,卻遲遲沒有伸回手。
麥迎霜隱隱覺得情況不太對,拉了下景千笙衣袖,小聲道:「放開我。」
景千笙低頭垂眸看她,微笑著,亦低聲道:「我們就要結契了,為什麼要放開?」
凸(艹皿艹 )!!!
虞申聞言臉色恐怖的不像話,一把拉住麥迎霜的胳膊,冷笑:「我她孃的讓你放開,你放不放?」
鋪天蓋地的強者威壓一下子籠罩在雙肩上,景千笙喉嚨湧上腥第,雙目難以置信地瞪大,萬萬沒想到此人以大欺小!氣勢不敵,他被迫放開手,勉強壓下血腥氣,皮笑肉不笑地看著虞申:「師尊這是何意?是怪我們還沒有給您請帖嗎?」
麥迎霜只覺頭皮發麻,見其臉色慘白起來,擔憂不已,趕緊掏出丹藥,慌慌忙忙道:「師兄不要再說了,你怎麼了?快……」
「閉嘴,跟我走,」虞申臉色難看地將麥迎霜扯到自己身側,冷漠地掃了一眼被塞到景千笙手中的丹藥,嘲諷道,「死不了,還能裝可憐呢。」
麥迎霜眉頭緊蹙:「師尊!」
景千笙勉強一笑,「莫怕,我沒事。」正想抬手摸摸她腦袋,下一秒虞申面無表情將人提上本命劍,直接帶走了麥迎霜。
望著遠去的兩人,景千笙乾咳一聲,慢慢收回了笑意,面無表情地擦乾嘴角的血跡。
季酌從頭到尾因為身高緣故,只能選擇旁觀,見其一臉落寞黯然神傷的表情,禁不住嘲諷道:「過把癮的滋味怎麼樣?真沒想到一個大男人還玩耍心機的把戲。」
景千笙語氣平緩:「我耍什麼心機了?」
「你不耍心機,她能乖乖跟你過來?別跟我扯什麼兩情相悅,」季酌嗤笑,「兩情相悅,做夢呢吧你。」
景千笙蹲下身子,輕笑一聲,摸著他的臉道:「小傢伙,別說的那麼肯定,遲早有一天,你得喊我一聲姐夫。虞申他不可能,他們可是師徒啊,她那麼個柔弱乖巧的性子,做不出那等違背世俗之事。」
季酌一臉不爽地掙開他的手,冷漠反駁道:「你當你們誰啊?全天下就你們兩了?我姐當然有更好的選擇。」
景千笙含笑不語,捂著心口,眼神晦澀。
……
「師尊!」麥迎霜手臂被虞申緊緊握住,用力的有些疼痛感,她眉頭微皺,垂眸輕聲詢問,「您這是要做什麼?」
虞申默不作聲,快速移動著腳下的劍,卻鬆了手,麥迎霜揉了揉手臂,不動聲色地遠離了他一步。虞申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