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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香,彷若是誘人的催情香氛。
良辰美景,溫香軟玉,談論硬梆梆的商務和國事實在太過殺風景。
“怎麼不說了?我還在聽。”她望向他。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機。”
他收緊雙臂,尋著了她香軟的唇瓣,做他最想做的事。
深深的探索,密密的交纏,擁抱的人兒更貼近了彼此,佈滿屋內的香草葉靜靜地散發出它們交錯纏綿的芳香。
叩,叩。更殺風景的敲門聲出現了。
“勻瓏?”她先掙開了他綿密不絕的親吻,喘了一口氣。
“什麼事?”他勉強轉頭向門,沉著氣問道。
“爺,”門外說話的是潘武。“白芷鎮上傳來訊息,高朋客棧掌櫃一家四口和伊莎貝拉小姐染了瘟毒,老百姓十分恐慌,正找了衙門的人打算封了客棧。”
暗夜灰沉,燈籠閃爍著明滅不定的火光,平日高朋滿座的高朋客棧前空無一人,一條繩索系在兩根門柱上,聊勝於無,但即使不拉這條繩索,也無人敢靠近客棧大門口。
穆勻瓏被擋在客棧的對街,瞧了這景象,皺起了眉頭。
“裡頭還有什麼人?”他問道。
“回爺的話,”潘武已經掌握現場狀況。“裡頭就掌櫃一家,有夫妻和兩個女兒,還有費南多、狄雅哥和伊莎貝拉;另外,包山海和他的隨從已經避到客棧東廂,沒聽說他們有人發病。至於其它住宿客人,聽到訊息,全部連夜跑掉了。”
“若真是瘟毒,他們跑掉也會造成危險。”穆勻瓏眉頭深鎖。“有去找回來嗎?”
“知縣沒有處理,屬下這就派人去找。”
“你再派人問問附近百姓,看有無任何可疑的情形發生。”
“爺,不知道伊莎貝拉怎麼了?”一起過來的鬱相思擔憂地問道。
“大夫怎麼說的?”穆勻瓏又問。
“屬下請他過來。”潘武走向一個站得遠遠的中年男人。
或許是聽到瘟毒的訊息,成天聚集看紅毛人的老百姓早巳一鬨而散,留在客棧附近的只有十來個人,還有兩個板著死魚臉孔執守勤務的衙役。
“瘟毒!的確是瘟毒。”大夫走過來,一臉緊張,語氣急躁不安。“你們是什麼人?我看完病,也開藥了,我要回家去。”
“你怎能如此肯定?”穆勻瓏問道。
“病人上吐下瀉,肚痛,發高燒,全身無力,這就是瘟毒啊。”
“很多病症都有這些症狀,不一定是瘟毒。”
“一定是。”大夫十分肯定。“紅毛人從海外來,身上必然帶有中原所沒有的瘟毒。傍晚先是紅毛女發病,再來就是服侍紅毛女的掌櫃女兒,然後是掌櫃夫妻。包老闆的手下沒人親近紅毛女,自然無人發病。”
“那我怎麼沒發病?”鬱相思問道。“今早伊莎貝拉親了我的臉。”
“嚇嚇!”大夫登時連退三步,一根指頭抖呀抖地,指著鬱相思,驚恐地道:“就是你跟她親嘴啊?你你你……”
“是親臉。這是伊西邦人打招呼的方式。”鬱相思輕撫臉頰,望向穆勻瓏,神情變得憂慮。“若要得病,我現在也病了;也許我沒病,可我怕爺你……”
“不會有事的。”穆勻瓏握住了她的手。
“嗚,我要回去了。”大夫又是倒退十步,回頭道:“我再叫人送香茸過來,姑娘就煮了喝吧。”
“是他。”隨後趕來的元歸見到逃走的大夫,不禁大搖其頭。“陳大夫只會看小病,若鎮上百姓有了大病,還得到巴州找高明的大夫。”
“白芷鎮只有這個大夫?”穆勻瓏也看得出大夫診治太過草率,更無盡力治病的醫者之心;他轉念之間,便喚來一名貼身侍衛。“顏陵,你拿腰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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