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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眼前這“解藥”再也沒有其他東西。
她不管他願不願意,以一種近乎蠻橫的力氣拉上他的手,也不去管他臉上的表情,拽著他的手飛快的就朝身後的屋子走去。
想她代表正義的堂堂檢察官,終有一天也落得個知法犯法,很粗暴的把男人朝床上推倒,又很粗暴的撲上去。
藥性徹底發作的前一秒,遲靜言邊做著禽獸的事,邊這樣鄙視自己。
藥性到底是發作了,她被從每一個毛細孔都鑽出來的燥熱弄得徹底失去了理智,伸出手非常用力的一扯,如雪一樣白的衣襟斷了。
遲靜言撲到他身上,靠的近,終於看清他的臉。
這是一張什麼樣的臉,眉若遠山之黛,鼻挺如刀雕,此時此時,微微朝下傾的嘴角,更是給他平添上幾分魅惑。
遲靜言算是活了兩輩子,卻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好看的男子。
熠眸深深,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疏離和冰冷。
遲靜言被這難得好看的臉失神了好一會兒,甚至連強烈的藥性都短暫失去了作用。
藥性再次上來,她終於徹底失去了理智。
白衣男子由始至終都很淡定,他沒開口說話,就是看著那個壓在她身上,表情焦急,額頭滲滿密密汗珠的女人。
等事情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才知道所謂的沒見過豬也吃過豬肉,那都因人而異的,在法庭上,為了最大程度的幫助受害者,她會一遍又一遍的看那些證據,其中不凡像眼前這樣的。
只是,實施犯罪動作的是她,似乎就不那麼順暢了。
男子定定看著她,忽地嘴角笑意加深。
有了男子的幫助,接下來發生的事,要順暢多了。
遲靜言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一開始很痛,慢慢的,痛楚消失,隨之替代的是一種酣暢淋漓的感覺。
那種感覺,她活了兩輩子,還是第一次體會,完全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來形容。
她唯一敢肯定的是,被她強了,貌似是受害者的男人,在某一方面,經驗非常豐富,絕對是個高手。
不知道過了多久,身子不再燥熱的難受,她主動挑起,卻最終只是個從者的遊戲結束了。
她心滿意足地躺在軟軟的床榻上,心滿意足地回味著剛才的滋味,活了兩輩子的第一次雖說這樣沒了,想到男人的俊美,她覺得也不怎麼算吃虧。
身為檢察官,她的思維總是比一般人要縝密,比如現在,遊戲是結束了,她想到了善後。
雖說她是第一次,明顯是她吃虧,可是……畢竟是她主動撲到了那個俊美無雙的男人。
咬住下唇想了想,她決定勇於承擔責任,“你放心,我會負責的。”
這話說出來真的好彆扭,沒辦法啊,身為檢察官的正義還在,她本能地就這樣說。
“本王真的不知道娶回來半年的王妃原來這麼生猛。”男人從床上坐起來,對著遲靜言挑唇微笑。
聽清他說的話,遲靜言大腦有幾秒鐘的空白。
她瞪大眼睛,驚悚地看著身邊的男子,隨著他起身的動作,絲被從他身上滑下,露出光潔肩頭。
看個美男的*著的肩膀而已,這不是多驚悚的事,真正讓遲靜言驚悚的是,他光潔的肩頭上落在一個個青紫的瘢痕,不用問,也知道是誰的傑作。
遲靜言暗暗咋舌,看樣子啊,她的骨子裡也就是個腐女。
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很噪亂,一聽就知道來了好多人。
遲靜言的第一個反應是拉過被子,把男人頭部以下的部位蓋好。
而她自己,因為這個動作,反而把大半個身子露在了外面,本來還沒覺得什麼,身為檢察官,她通常的反應就是保護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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