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頁(第1/2 頁)
三個魁梧的男人上了一輛小越野車!
看在眼裡的樂陽抿著唇,幸好自己機警,果斷的帶著樂斐逃了。
「鬆手,先報警。」
「好…好的!」
樂斐剛才下意識地抓住樂陽想阻止,但理智戰勝了情感,才沒有幫倒忙。顫抖的掏了掏兜,樂斐滿臉通紅的道:「手機丟了。」
一言難盡的樂陽嘆口氣,要是主角受暈了,沒人給自己打證明,警察會不會以為我在綁架他?
原主是真的壞。
中寫著原主剛回家第二天就把樂斐推下樓了,當時沒監控,樂斐謊稱是自己跌倒受傷的。老媽心疼孩子,讓傭人在所有地板上鋪了昂貴的短毛地毯。樂斐光著腳丫蹦蹦跳跳,一家人都被他的活潑模樣逗笑了。
原主氣得眼珠子疼,偷偷在樂斐門口放大頭釘。
樂斐依然不敢說,故意砸了花瓶。
但釘子扎出來的傷口和玻璃劃的不一樣,大哥覺得事有蹊蹺,便在走廊安裝監控,不僅發現了原主的卑劣,還發現他竟然無恥到光著上身,抱住韓暮,要強行親嘴。幸好韓暮只是愣了下,一拳打過去。
這些是冰山一角,在學校時原主更過分,罵樂斐綠茶婊,當眾掌摑。
半年時光原主鬧得樂家雞犬不寧,被趕出去一點都不冤枉,所以樂陽穿書後沒打算挽回親情,安安靜靜當蘑菇。
「追上來了!」樂斐臉色慘白。
樂陽一手控制方向盤,一手報警,再聯絡教練說明情況。七分鐘後從前面駛來兩輛警車,越野車沒敢跑,聽從警察的指示靠邊停下,上了警車。
到了派出所,三名壯漢自稱是門衛的親戚,懷疑兩人偷車。
「您瞧瞧我的臉,全是傷口,他們要是心裡沒鬼跑什麼呀?」
「開車那小子是駕校新人,太亂來了。」
「哎呀,我說樂斐為什麼天天請客呢,原來是個踩點的哨兵啊!肯定是覺得逃跑無望,才報警倒打一耙的。」
三人成虎,硬是掰扯出幾分道理。
無比嚴肅的警察見樂斐情緒低落,先審問了樂陽:「你真會開車嗎?」
「我十六歲那年父母去世了,不得已,晚上去工廠當裝卸工,天天跟車打交道所以會開,」樂陽不卑不亢,腰身筆直的坐著:「他們在撒謊,若真懷疑我們偷車應該在第一時間報警,而且他們剛才提到了樂斐。」
身為主角受,樂斐全身都是奢侈品,定製的衣服,限量版的鞋子,手腕上的表價值一百多萬,這樣的人間富貴花至於去當賊嗎?
事實勝於雄辯,警察一個個提審終於找到了突破口。原來是門衛以為樂斐是暴發戶,僱傭三個蠢貨想做一筆,回鄉養老。
外面忽然喧譁起來,韓暮風風火火的跑進大廳,一把抱住了樂斐。
樂斐也像找到了主心骨,嗚嗚哭著,把壓抑的委屈和害怕全部宣洩出來。
「抱歉,我來晚了。」
「你怎麼來啦?」
「樂大哥告訴我的,他在路上快到了。對了,我打不通你的手機?」
「丟了,是我不好還連累四弟。」
一聽到樂陽,滿眼心疼的韓暮立刻激動無比,像劍一樣染滿殺氣的視線在大廳裡掃描,最後落在樂陽臉上:「是你乾的。」
「不,是他救了我!」樂斐揚起巴掌大的小臉,淚痕打濕了睫毛,更加我見猶憐了。
韓暮憤怒地指著樂陽的鼻子:「你居然為他說話?忘了以前他是怎麼利用你接近我的?」
「全是誤會!」
「你為什麼總維護他?」韓暮頭一次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字字帶血的控訴著:「上次樂陽渾身濕透的站在我宿舍門前,寒冬臘月,人言可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