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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步挪到前面：「你真看見小艾了？」

媽的，小艾是誰？

「奶奶，我冤枉，我第一次進村啊！」男人條理清晰的講述經過，全是大實話，本身他也不是壞人：「我是從郭家屯穿過來的，有爬山經驗，誰知道手機丟了我找不到方向。途中，遇到一條狼，想跑但來不及了，它速度超快，就在我以為要命喪黃泉時，它搖著尾巴汪汪的叫，可溫馴了，我以為它是附近誰養的，歡歡喜喜跟狗走。後來，我覺得不對勁，它經過的地方太安靜了，我想爬樹，又被它識破了，一路從山上趕到這兒了。」

豎起手指：「我發誓，要是有一句假話馬上被車壓死，全家也不得好死。」

「小夥子，一人做事一人當，不要牽連家人哦！」

「是啊是啊！」

「不像好人的樣子。」

「小艾重要，先把他關起來，明早我給兒子打電話。」

「對，你兒子是派出所的，專門治壞蛋的多動症！」

一群老頭老太太七嘴八舌的把他安排好了，由老李頭、老吳頭守夜，剩下的人愉快地繼續睡覺了。

次日清晨，樂陽才聽說昨夜那人被關起來了：「這不行，是犯法的！」

「抓一個擅闖的人而已，哪兒犯法了？」程青軍是故意說的，免得小艾太善良，日後吃大虧：「想想肚子裡的娃，其餘的，村裡人會看著辦。」

「什麼？」

「他們一家家生好幾個孩子，你肚皮剛鼓起來時就全八卦完了，你以為躲在家裡，趁早或趁黑出來就能避開所有人嗎？」

「也有可能是啤酒肚，」樂陽從第五個月開始避開大家，最後還是暴露了。表情有點不自然的樂陽夾起黃瓜，放在大伯碗裡：「那，他們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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