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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漾坐在沙發上,對面是亮著的畫板螢幕,上面是一個人像。正如她筆下的兇手一樣,這個連環殺人案的兇手必須是一個長相普通,工作體面,年齡在三十歲到四十五之間,腕力很足,刀法精準,熟悉人體結構的人。他享受作案,是快感型殺手,擁有典型的反社會型人格。他像是一滴水珠滴入大海,完美的融合,讓警察找不到一絲的破綻。如此複雜的作案方式,他卻滴水不漏,慢條斯理的完成,在心理承受力上絕對驚人,反偵察手段一流。
換做是她,她能做到這個地步嗎?
一聲驚雷炸開,第一場冬雨下下來,溫度即將又下降一個層次。
靳棠洗完澡出來,手機上有兩個未接電話,通通顯示一個人打來的。
「老大,你胡鬧也有個限度吧?」電話被接通,第一句就是這樣的質問。
靳棠扯下浴巾,「我怎麼胡鬧了?」
「回國為什麼不說一聲?回來為什麼去了c市而不是回家?」
「以聲,你這樣的質問毫無緣由。」靳棠開啟了一罐啤酒。
黎以聲深吸了一口氣,「我是你的副總,我有權知道老闆的動向吧?」
「嗯,你現在知道了。」
「靳棠,你為什麼去c市?」黎以聲執著的問道。
「如你所說,我是你boss,你不覺得你僭越了嗎?」
黎以聲說:「那好,作為朋友你說一聲不過分吧?老實說,你是不是還在找人?」
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靳棠拿著電話邊走邊說:「知道了還問?我還有事兒,先掛了。」
黎以聲的心像是泡在冷冰塊裡,她回頭看向坐在沙發上的霍禮,閉了閉眼,「他能找到嗎?」
「他是靳棠也是,你認為呢?」霍禮翹著二郎腿閒適的說道。
黎以宣告艷的妝容像是被撲上了一層灰,暗沉又無生色。
「那個人就那麼重要嗎?重要過我們的現實生活?」她低聲問。
霍禮笑了笑,一雙眼睛裡好像閃著智者的光芒,他說:「以聲,那要看現實生活中的人是誰了。」
站在門口的周漾把砂鍋遞給他,「晚上才熬的,很乾淨。」
靳棠挑眉,「這是謝禮?」
「不要感冒了,晚安。」周漾客氣的說了一聲,拉開自己家門進去。
靳棠端著一鍋雞湯,凝視著對面的防盜門。
啤酒也不用喝了,砂鍋端上灶加熱,沒過一會兒噗噗的聲音就響起來了。
靳棠盛了一碗雞湯喝了一口,咂摸了一下,老實說,味道很一般。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外面已經落葉一地了,周漾穿好外套,拿著掃帚掃去陽臺的殘葉。
冬天來了,涼意逼人。
陽臺被狂風□□了一夜早就不成樣子了,殘渣和積水一地,這樣觀景式的陽臺就有這點兒不好。平常都是等她走了傭人來打理的,但她今天有空,自己清理了一番。
直起腰來看了一眼隔壁的陽臺,還好,老天在這一點上並沒有因為主人的顏值不同有所差異,同樣髒亂。
收拾好東西上班,等到了上來的電梯,門一開,裡面儘是穿著一身運動服的他。
「才起來?」他走出電梯似笑非笑的問。
想到這已經是自己起得最早的一次周漾不禁臉紅,低聲「嗯」了一句就進了電梯。
他按住下行鍵,站在門口問:「你昨晚的雞湯」
周漾說:「不是我做的,我不會。」所以味道太好也不要稱讚她,太差也不要埋怨她。
靳棠點了點頭,「這樣啊。」
「我要上班了,再見。」趁他分神,周漾立刻按下了關門鍵。
等到下了一層,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