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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做這些我不放心,我有強迫症。」
周漾鎖眉盯緊他,「你是什麼星座?」
「射手。」
周漾訝異,「我才是射手。」
星座的判定中,認為射手是自由、散漫,率性而為的人,周漾本來就已經很不符合了,沒想到還有一個更不符合的人。
「這些星座說法不是很準,不用對號入座。」靳棠說。
周漾想了想,說:「我覺得我天性裡應該有率性而為的那一面。」
「比如?」
「答應你的求婚。」
靳棠大笑,「那是從心出發,不是率性。」
周漾抱住他,嘆氣,「哎,我們都是不合格的射手。」
靳棠用胡茬紮了扎她的脖頸,說:「漾漾,你是不是不喜歡婚禮?」
周漾挑眉,這個話題轉得有點陡。
「如果你不喜歡,我可以去說服媽媽們,她們會理解的。」
「也不是不喜歡就是覺得站在那裡接受大家的祝福和戲弄很傻。」
靳棠嘆氣,拍了拍她的背。
為了不讓他失望,周漾振作精神,說:「不過為了你,我可以忍受!」
靳棠失笑,「我不用你為我忍受任何你不喜歡的事。」
「哦」
「你不是很喜歡旅行嗎?我們旅行結婚好不好?」靳棠側著頭親吻她的脖子,溫柔的說。
周漾仰著腦袋看天花板,她說:「我不是喜歡旅行,我是喜歡跟你待在一塊兒。」
通常,不會說情話的人偶爾福至心靈一句就特別暖心人,比如現在。
「漾漾,寶貝」靳棠忍不住抱得她更緊。
周漾嘴角揚起一抹笑意,誰說她情商低來著?站出來。
「所以,你們最後決定旅行結婚?」潘清翹著二郎腿坐在周漾面前,旁邊的推車裡躺著她兒子。
周漾低頭看了看小帥哥,笑著說:「對呀,這樣比較符合我們的風格。」
潘清感嘆:「靳太太,你實在是太好命了。」
「何出此言?」
雖然於嘯的父母仍舊不喜歡潘清,但沒有辦法,兒子一往情深,孫子又實在是可愛,他們雖然不滿意但卻不得不妥協。
所以,潘清也要辦婚禮了。
「寶寶都快半歲了,現在補辦婚禮我覺得好丟臉。」潘清苦逼的說。
周漾笑,「總算是合法了,你該高興啊。」
「合不合法的我到不在乎,只是我不想兒子成為私生子。」潘清看著睡得香噴噴的肉糰子,心軟得不行。
物理系的一枝花,終於是被人徹底摘走,養在別人的後花園裡了。
「哎,你聽說董季寧也要結婚了嗎?」
「哈?」周漾錯愕。
如果周漾是物理系的一個傳奇,那董季寧就是物理系的一朵盛放的奇葩。
董季寧和周漾研究的方向不同,且她的實驗室在隔壁化學樓裡,經常碰不到面,所以接觸不是很多。但物理系有兩大鎮系神獸,一是周漾,而是董季寧。前者天賦異稟小有成就,後者不能用單一的詞性來概括。
當年董季寧和周漾一起讀博士,兩個一個宿舍,周漾對她頗為瞭解。
每逢考試,董季寧必起床喊三聲「旺旺旺」,出門走六步停一步,去食堂吃早餐,必然是麵條,而且只吃六口,吃完撂筷。不論是寒冬酷暑,只要考試,只穿兩件,用她的話來說,寒冷可以讓人腎上腺素激增,影響腦垂體,進而讓大腦加速運轉。
如此奇葩的一個人,居然也要結婚了?
「她男朋友不會是印第安瓊斯吧?」周漾嘴角抽了抽。
對不起,這是當年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