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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不走?”
大邪退了一步,退出劍尖的控制.收劍咬牙道:“好,我走。”
“快走!要找九葉靈芝,該到皮家去找。”
“閣下可否見示真名號?”
“草莽浪人,你就叫在下為任和好了。”
“老夫認栽。”
“承讓承讓,哦!在下向老前輩打聽一件事,尚請明告。”
“你問的事是……”
“天下間能大量用毒的人是誰?”
“這,……天下間能大量用毒的人甚多……”
“這人很年輕,用毒以鬥計。”
“抱歉,沒聽說過這樣的人。大量用毒,除非是砒霜、水銀、青磷煙等等,但這些玩意,真正用毒的人,不屑使用。”
“謝謝,老前輩可以走了。”
百里維仍不死心。問道:“老朽如果向皮家索取靈芝……”
“在下不干涉你們。”任和不假思索地答。
大邪抱起昏迷不醒的天風和尚,大踏步出廳而去。
丘三娘也一言不發,隨在大邪身後出廳。
東院裡搶出辛荑小姑娘,哭泣拜倒在地,不住叩頭含悲叫喚:“恩公天恩,賤妾為家父乞命……”
他一陣慘然,伸手攙扶低聲道:“姑娘清起,在下當盡棉薄。令尊的病在下已經看過了,驚嚇過度哀傷過切,好好調養並非絕症。在下略通藥理,暫留尊府希望能有助益。現在,你得打起精神,在下先得救醒令弟。”
當天,任和到客店取回行囊,落腳在辛家。
天外來鴻總算是鴻運當頭,任和的金創藥十分靈光,背部的鏢傷有靈藥敷治,漸有起色。
岷江三邪仍然在西城客棧落店。天風和尚算是倒了八輩子黴,眼看美女到手,卻糊里糊塗被人所擊昏,煮熟了的鴨子竟然飛掉了,而且是羊肉沒吃到,卻惹了一身羶,心裡面那份難過,委實無法形容。
岷山三邪中,天風和尚排行第二,是按年齡排行的,論真才實學,老二比老大百里維要高明一兩分。這賊和尚不信邪,怎肯幹休?發誓要找任和拼老命,誓報被偷襲之仇。他卻不想想。如果對方不比他高明,怎能無聲無息地一下子把他打昏?即使他那時色迷心竅,美色當前昏了頭心不在焉,但對方竟然進入房中他們毫無所知,而且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如不比他高明多多,不可能輕易地把他打昏。何況賊和尚渾身橫練,氣功火候純青,刀砍劍劈錘打,傷不了他一根汗毛,而對方卻一下便擊中他的天靈蓋,天靈蓋堅硬如鐵不易受傷,但他卻失去知覺,可知對方的劈空掌力道是如何地驚人。
賊和尚羞憤交加,不聽大邪的勸告,發誓要找任和拼命,硬是不肯善了。
但落店後才甦醒,昏眩感未消,只好忍下了。
兩位銀漢孤星皆不願犯眾怒,同時隨白石道人一眾兇徒,至白石鎮皮家落腳,等候炎陽雷來到分真假,如果其中一人心虛拒絕,毫無疑問地明白表示是假的銀漢孤星,必將受到兇徒們群起而攻。
次日一早,白石鎮的囚徒與兩位銀漢孤星,浩浩蕩蕩蒞臨西城客棧,佔住了整整二樓餐廳。
同來的人中,多了兩個人。一個是高年老道,一個是青面燎牙狀極猙獰的花甲老人。老道佩了劍,花甲老人點著一根奇形怪狀的金色骷髏杖,十分唬人。
高年老道與花甲老人據主座高坐,客位是兩位銀漢孤星與兩人的男女同伴,東首是白石道人,眾老道皮五爺父子,以及一群兇惡的爪牙。
樓上的食桌皆已清除,只留了三排桌椅。老道身材高瘦,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氣概,喝乾了杯中的香茗,冷哼一聲,向白石道人叫:“始基,去叫氓山三邪上來說話。”
白石道人離座欠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