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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們……”
“你們不同,我能供給你們四人短期間的飲食。但要供給四十二個人,抱歉,無能為力。天氣炎熱,無水無食,從何團結?任何人也束手無策。”
谷口,魔憎了了與飛虎俞倫面面相對,刀劍並舉,徐徐移位像一對鬥雞。
魔僧了了瞪大著佈滿紅絲的怪眼,乾裂滿是泡沫的大嘴,費力地叫:“姓俞的,讓我出去,貧僧讓你全屍。”
飛虎哼了一聲,大聲說:“讓你出去殺人糟蹋婦女麼?休想!”
“你活著也是多餘……”
“你活著卻是罪孽……”
“殺!”和尚厲叫,撲上就是一刀。
飛虎的腳下也不靈光,不敢硬接,退了兩步立還顏色,走偏鋒攻出一劍。
兩人小心地發招,各攻了五六招,換了十餘次照面,生死存亡在此一舉,誰也不敢大意。
“錚!”刀劍終於交接了.火星直冒。
雙方各退兩三步,再次繞走,之後是一刀換一劍,此進彼退,雙方吃力地發招,你來我往勢均力敵,短期間難分勝負。
時光漸逝,午牌已至。
谷口,第一個出現的是南總管,仍然帶著他那三十餘名以黑巾蒙面的爪牙,距生死門五六丈,在兩側排開列陣。
鐘聲三響,第二批人出現。
八名穿掩心甲的勁裝大漢,擁簇著三個身材中等,穿一襲墨綠長袍戴了漆金面具的人.徐徐出現視線內。三人一色打扮,不論身材,面具,穿著,佩劍,皆完全相同,面具的五官輪廓也完全酷肖,唯一不同的是,中間那人腰帶上,多帶了一把匕首,匕首把上鑲有幾顆寶石,幻射出五色的光芒,映著日色,雖遠在裡外,仍可感到光芒有點刺目。
“堡主駕到。”有人大叫,其聲悠揚。
南總管與三十餘名爪牙,同時欠身抱拳說:“恭迎堡主。”
“總管免禮。”堡主揮袖說,聲音刺耳頗不尋常。
“謝堡主。”
“怎樣了?”堡主問。
“只剩下兩個人,仍在纏鬥。”
“午正快到了吧。”
“是的。”
“午正按時開啟生死門。”
“屬下遵命。”
“一個是魔道中以兇殘出名的魔僧了了,一個是白道聲譽甚隆的飛虎俞倫。”
“論真才實學,兩人孰優?”
“不相上下,藝業相當。”
“依總管看來,何者較為可用?”
“和尚改裝不易,想混入對頭府中行刺不是易事,對頭府中男女不信佛道,除非家有喪事……”
“可以安排一場喪事麼?譬如說,光刺殺他一兩個親人,當然必須不著痕跡。”
“屬下認為必可辦到。”
“那麼,和尚便可混入了。”
“是的,屬下自會妥善地安排和尚入內做法事。”
“那就好。”
“但他們還不知鹿死誰手。”
“晤!我看他們兩人.似乎平常得很呢。”
“堡主明鑑,他們兩人已餓了四五天,飢渴交加,而且曾經過無數次生死相搏,如換了旁人,早已進了鬼門關去了,目下他倆仍可拼搏,可知他們必定修為精純,機智,耐力,體能,皆是上上之選。”
“總管,要兩個人豈不甚好?”
“這……恐怕有損堡主的威信呢!同時,分遣兩人前往行刺,多一個人,便有多一分洩漏機密之虞。”
“好吧,且看他們誰是中選的人,把獎物陳列。”
“屬下遵命。但目下他們之中沒有女流,壯男是否可以免陳?”
“好,壯男免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