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憶往昔(第2/3 頁)

老人家不用送了啊。”

一句話落，車輪揚起灰塵瀟灑地離去夏至扶著奶奶的手進門，說著：

“奶奶您怎麼瘦了呀！”

“老人家身體就這樣多吃點飯就補回來了不用操心。”

“我怎麼能不操心我是你一手帶大的！”

奶奶手指點了下夏至鼻尖“好了，我沒事！快把你的行李放進去一回來就嘮嘮叨叨的真是一個小大人～”

話落，片刻——二樓房間。

夏至看著一切末有絲毫變化裝飾擺件擺放位置一如當初她離開時的模樣。床鋪，地板，書桌也如同往常乾乾淨淨。屋內一切都沒有改變唯一改變的是她。

腳踩著階梯而下，夏至的眼晴是奶奶忙前忙後手中拿著糖果盤及塑膠袋裡放到桌面。

夏至上前扒開虛掩的塑膠袋，袋裡放滿了她平時愛吃巧克力棒棒糖。

夏至頓時手指蜷縮眼睛隱有淚花的打趣，“這麼多巧克力棒棒糖我吃不完啊，要是吃完了就成胖豬了。”

“又不是全給你吃的”奶奶嘴硬的回她，“吃不完就下次回來時給我吃，總會吃完的。”

夏至沒往心裡去，“那您可要儲存好了，下次回來我會檢查的。”

“知道了人小鬼大。”

天幕墨色，月輪升起。

祖孫倆用完飯搭乘祁天汽車到家。

夏至在洗浴完和奶奶嘮嗑。

燈光照耀的客廳，電視播放著節目，奶奶躺在睡椅她陪著奶奶嘮嗑的情景距離上一次像是過了一個世紀。

夜色亥時，終是奶奶扛不住不捨的說出:她的身體已經困了，需要休息便回房睡去了。

翌日。

白天上午夏至陪奶奶去她的好姐妹家喝茶閒聊，雖然她不喜這些但為了奶奶最終妥協。

到了下午陪奶奶遊逛兩人皆走得乏累了方才回家。庖廚裡夏至熟練的炒制菜餚，過一會兒兩三道菜餚便端上了桌。 同奶奶用完餐夏至便出了門，拿著相機踏上了那有著她故事的道路。

那時下了雪，腳走在厚厚的雪地沙沙作響，雪花味的風吹得她手掌僵硬臉頰冰冷。

巷口路燈依舊發著它那一閃一閃微弱的光芒，只是巷口牆壁那佈滿了雪花的枯藤早已消逝。走入巷內深藏腦海的往日記憶迫不及待冒了出來。

她想起當時自己窘迫的模樣，想起他在自己無助需要幫襯時站出來時的狀貌。憶起他讓自己回家後將她被它人欺凌的事告訴家人，但最終她失言了沒有告訴任何人。

瞧著相機裡光亮暗淡的巷子，夏至感到“那晚被困住的只有她”。

陸凜冬不記得自己所救之人雖然他也沒有必要記著，那那晚的兩位不良少年以他們的個性肯定早已忘卻，只有自己傻傻的記著不願忘記。

她溫熱的手指觸控斑駁粗糙怎樣的牆壁，彷彿依稀的能感受到當時自己的溫度。放下眼裡的留戀，背對昏沉光亮黯淡的巷子轉身離去。

在趕回家的路途，夏至去了趟洗印店將相機裡的照片洗了出來。

回到家已是9點幾刻，推開緊閉的鐵門猛然望見奶奶躺在搖椅，時不時虛眯著眼看著電視昏昏欲睡的感覺。

夏至感到意外一般這個時辰奶奶早已睡下了今晚這個點卻還在看電視。

心裡暗忖了一番，夏至上前同奶奶聊了會囑咐奶奶快些睡去後回到了房間，剛坐上椅子休息會，桌上的手機便收到資訊的提示音響起。

拿過一看是林梓晨發來的訊息：

【在幹嘛？回老家玩的開心嗎？】

【沒幹嘛玩的很開心，你呢？】

【我在寫作業！天殺的那些老師們佈置這麼多作業！好幾張卷子寫的我手都要殘廢了，腦細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