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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青紫,心裡忽然煩躁起來,下了車,斜靠在車上,點燃了一根菸,用力的使勁的吸了一口之後,煩躁的心漸漸的安定下來,片刻之後,他扔掉菸頭,將那在黑暗中一閃一閃的火焰踩盡,像是做了什麼決定一般,開啟車,踩著油門,往西湖別院的方向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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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回到西湖別院,安婷婷大大的眼睛裡依舊沒有任何的光彩,整個人像具木偶一般,沒有任何的生氣。
許劭將安婷婷放到沙發上後就進了衛生間,當他站在鏡子前,看到往日他十分英俊的臉上那灰溜溜惡巴巴的鞋印後,臉頓時又綠了幾分!眉宇間頓時燃起怒氣來。
這個該死的老太婆,敢拿鞋底板打他的臉,他許三爺絕對絕對不會放過她!
將自己的臉收拾乾淨後,許劭從衛生間出來,往沙發邊上走去。坐在安婷婷對面的沙發上,看著那雙依舊空洞無神的眸子,問道:“怎麼回事?”
許劭的話讓安婷婷慢慢的回過神來,空洞無神的眼睛裡漸漸的蓄滿了悲傷,看著不算陌生的環境,又看看對面蹙眉的許劭,輕輕的軟軟的問道:“我怎麼在這裡?”
她輕輕的聲音彷彿像一根弦一樣撥動著許劭的心,蹙著的眉頓時鬆了下來,冷硬的聲帶彷彿被施了魔法一般,溫和的回道:“我帶你回來的。”
不知道為什麼,安婷婷在聽到許劭的這句溫和的話,覺得委屈極了,鼻尖酸酸的,大大的眼睛裡瞬時溢滿了淚水。
許劭是見過女孩子哭的,對她們的哭也是從來都是無動於衷,可是他看到安婷婷眼裡傷心的淚水,心像是被什麼狠狠的抽打了一樣,尖銳的窒息的疼。
站起身,許劭將桌子上的抽紙遞了過來,安婷婷接過抽紙,擦拭了一下眼淚,情緒慢慢的平靜下來,微微抬起頭,對著許劭說道:“謝謝你!”
見安婷婷的情緒漸漸的平靜了下來,許劭問道:“那兩個人是誰?”
安婷婷稍稍頓了頓,答道:“一個是我婆婆,一個是我後母。”這兩個在她的生命裡,原本是母親角色的人,確是這個世上給她傷害最深的人,前者汙衊她賤罵她,後者毆打她。
許劭的心裡頓時明白過來,原來是這樣,後母?怪不得對她下這麼重的手,眉頭慢慢的蹙了起來,問道:“你很愛你丈夫?”
安婷婷搖了搖頭,不愛了。或許就沒有愛過。不是,是愛過的,在他們戀愛的那個冬季,他每天都過來找她,帶她去吃熱乎乎的鴨血粉絲,將她的手放到他暖暖的口袋裡時,是愛過的;在莊嚴的國徽下說要對她好一輩子的那一剎那是是深深愛過的。
其實,她是一個特別缺愛也特別容易被感動的人。在家的時候,因為感覺不到溫暖,所以特別渴望愛,那時的她特別羨慕鄰居跟她一般大的女孩,女孩被爸爸媽媽捧在手心裡,哪怕是做錯事,也不會捱打,不像她,要是一件事做的不合後母的心,後母會往死裡打她,有時甚至她什麼也沒做,也會捱打。
上大學的時候,因為每天都要忙著做兼職掙錢養活自己,所以,她幾乎沒有朋友,那個時候她特別羨慕寢室的張瑤,她有很多很多的朋友。
正是因為從未擁有,所以特別渴望。其實,從她在十六歲的時候第一次被後母往死裡打而父親只是在一邊唉聲嘆氣時,她就渴望著,以後一定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家,有一個能將她疼在手心裡的丈夫,還有一個可愛的她絕對不會打的小寶寶。
所以,當陳遠翔對她那麼好,她就倍感珍惜,因為珍惜,不願意失去,所以像飛蛾撲火一般義無反顧的嫁給了他。
卻沒有想到,男人在結婚前和結婚後會有那麼大的差別。
她沒有想過結了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