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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意想不到,吃了一驚:“你怎麼了?”雪月,從來不是那種會在人前顯弱的人的。
“皇后娘娘,求求你救救爹爹吧!!明日……明日爸爸就要被推出午門處斬了,我實在是想不出辦法來了,擺到桌面上又總不肯面見我……”她哭著喊了出來,聲音淒厲十分。
爹爹!!
這個叫法讓夏女十分不習慣,其實,她自己也很奇怪,人說血濃於水,可是對於夏安達,她竟然只覺得是罪有應得,並不覺得替他感到半分難過。
可是此時雪月這樣喚出,似乎觸動了她心頭的弦,讓她一直不願深想的事情,一下子表露了出來。
只不過就算她真的有點觸動,她也不可能去救他的,一個人,要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他做出來的事,便要自己承擔後果,任何人也幫不了他的。
更何況,她也幫不了他。
“我根本就幫不了他,他在犯下這樣的彌天大罪之前,早就該想到有今天了,時至今日,誰也幫不了他,叛亂之罪,豈是小罪。”她緩緩地道。
“我也知道那是大罪,我也知道無人能救得了爹爹,我也知道她不應該去做這樣的事,他怎的就那樣的地糊塗呢!!……可是他是我的爹爹,我怎能不顧他,至少……至少……至少我也要努力地試試。”雪月說著望向了她,眼中盛著所有那微薄的希望:“皇后如今只有你了,雪月求你了……只有你能見得到皇上,你向皇上求求情,死刑是判定我知道,可是讓他將期限緩一緩啊……能活多久是多久的啊……”
夏達安也算沒有白疼雪月了,到了今日,她自己也是地位搖晃,可是她還能如此顧全著他,了慢孝心一片了。
可是這事,又豈是那麼容易的事呢?
而且,以夏安達此刻的心情,只怕再拖上一年半載,反而是在折磨他,曾經如此風光,到了此時,卻倫為階下囚。他只怕是更難過的。
“再活一年半載,對他,真的是好的嗎?”夏女問著雪月。
只見她睜著那一又閃著瑩光的美麗大眼,一片茫然。也許突如其來的一片混亂,讓她未及想得太多。
她眼睛閃了閃,忽然變得清亮著:“也許,活著會十分痛苦,可至少,他還活著。只要能活著,又那裡顧得了那麼多呢?”
她凝了淚珠的眼睛閃著一種少有的真摯的情感。
那是她認識了雪月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在她的臉皮看到的。那種眼神觸動了她。
她低下了頭,到底要不要為夏安達求情呢?
她自己也不清楚。
“皇后……我知道爹爹這麼多年來從來不把你當成女兒,我也從不將你當成是妹妹,我們總是把你當成奴婢一樣對待,甚至更差,那是我們不好,我們不是人!!可是求求你,看在血濃於水的份上,救救爹爹吧……”她哭著道。
夏女看到她如此模樣,心,突然軟了起來。
“你也知道我的份量,雖然我是皇后,可是我卻沒有那麼大的權利啊?就是我想救,也未必救得了他啊!”她說著。
雪月卻哭著站了起來,擦著臉上的淚痕。露出一絲絲欣慰:“不不不!只要你肯去向皇上求情,就會有希望的,誰也知道,你這次回來,皇上對你另眼相看的。”
另眼相看?
毓旭當真是對她另眼相看?
她不禁懷疑著。所謂的另眼相看,為何她卻感覺不出一絲一毫呢?
哎,這寒冬臘雪的來臨,不知道蒙了誰的心?
是她看不清楚呢?
還是別人都醉她獨相醒呢?
“我去試試看吧,但是未必能夠成功。”
“謝謝你謝謝你!!”雪月一激動,猛地整個人抓住了她的手。
夏女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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