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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俠另外還有化名?”
“那不是化名,”白文山含笑接道:“是三個完全與姓名不相干的字。”
林永年不禁一愣道:“這就奇了。”
白文山神色一整道:“我所要說的,是‘翡翠船’三字。”
青衣婦人聽得美目中異彩連閃,林永年卻不由地脫口發出—聲驚“哦”道:“原來白大俠也是與‘翡翠船’有關的人,怪不得武功如此神奇。”
白文山精目中也是異彩連閃,扭頭注目問道:“聽林大俠這語氣,似乎曾經在哪兒遇上過另一位與‘翡翠船’有關的人?”
林永年不由訥訥地道:“是……是的。”
白文山目光深注地介面問道:“那是怎樣的一個人?”
林永年只好苦笑說道:“白大俠,請多多包涵,在下曾奉嚴命保密,任何人面前不得洩漏。”
白文山微一沉思,才正容接問道:“賢伉儷知道方才那兩個什麼令主的來歷嗎?”
白文山這話,說的雖然是“賢伉儷”,但實際上卻是專對青衣婦人發問,原因是林永年雙日已盲,自然不能瞧出敵人的來歷,能夠瞧出敵人來歷的,只有青衣婦人,但那青衣婦人心情不寧,久久不曾開口,所以他才不得不於問話中,用上點技巧。
林永年自自搖頭苦笑,青衣婦人卻淡淡地一笑道:“瞧不。
出來。”
白文山正容接道:“在下可以坦率告訴二位,那兩個,也是與‘翡翠船’有關的人!論輩分還算是我的師侄。”
青衣婦人訝問道:“那是說,與‘翡翠船’有關的人,可分為正邪兩派?”
白文山點點頭道:“可以這麼說。”
接著,又目光一掠青衣婦人與林永年二人,才正容接問道:“賢伉儷當不致認為我白文山,是邪派方面的人吧?”
林永年含笑道:“白大俠說笑了。”
白文山正容說道:“那麼,林大俠請答我一問:林大俠所見過的那位與‘翡翠船’有關的人,曾否告訴過你姓名?”
林永年點點頭,道:“曾經告訴過。”
“林大俠也還記得?”
“是的。”
白文山正容如故地接問道:“林大俠,如果我能說出那人的姓名和與他的關係,林大俠是否可將那人的住處告訴我?”
這一問,又使林永年為難了,只見他呆了半晌,才訥訥地道:“這個……”
這時,他們已到達一處非常險峻的隘道前,白文山擺手止住後面兩騎,他自己則飄落馬下,向青衣婦人正容說道:“林夫人,由此地起,馬匹已不能用,賢伉儷請下來歇息一會兒,再步行吧!”
青衣婦人蹙眉接道:“白大俠,由這兒到尊寓,還有多遠?”白文山道:“路程倒不遠,翻過這個峰頭就到,不過……”
微頓話鋒,才神色一整說道:“我必須在這兒解開賢伉儷心中的疑團,才繼續起程,否則,我自己心中,也深感不安。”
被對方一語道中心事,青衣婦人不由訕然一笑地,飄身下馬,並將林永年也扶下馬鞍,白文山則幫著他們將行囊由馬鞍上卸下來,然後微微一笑道:“賢伉儷請就地坐下,聽我慢慢道來。”
青衣婦人扶著林永年坐在草地上,她自己也偎坐在一旁。
白文山俟對方兩人坐好之後,才坐在對面,目注林永年,正容說道:“林大俠,現在請聽我說一段往事,如果這一段往事中,有你曾經見過的人,那你心中的疑團,就自然解開了。”
林永年點點頭道:“好的,在下恭聆。”
白文山仰首凝注夜空中的閃爍繁星,幽幽地一嘆道:“一晃眼間就是十多年了,但回想起來,卻有如就在眼前!……”
話鋒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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