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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小臉漲得通紅,不妨他竟毫不收斂,還直勾勾的盯著看,露出那種叫人頭皮發麻的又回味又嚮往的神色來,忍不住喝罵道,“臭流氓!不要臉!”
要不是知道這人不是不打女人的紳士,明月真想撲上去再揍他一頓才好。不過她這一罵,還是有些忐忑的,萬一激怒了他,被他打一頓可怎麼是好?她就算是皮糙肉厚,怕也承受不住這個男人的怒火。
賀之洲卻沒有動怒,且果然很不要臉,不懷好意的盯著明月,露出一口森森白牙來,笑的分外欠揍,理直氣壯的說,“本王看自己的女人,摸的也是自己的女人,怎麼就不要臉了?”
明月:“……”
她果然還是更適應他裝模作樣而不是眼下這幅不要臉的臭流氓樣啊!
皇帝派來關心攝政王的太醫就在兩人這樣劍拔弩張的氛圍中進了府。
賀默很擔心,“王爺,要將人迎進來嗎?”
王爺顯然是不想讓人知道他受傷的事,這樣一來,可就瞞不住了。可小皇帝親自派來的人,王爺再是不將小皇帝放在眼裡,也不能就這樣駁了小皇帝的面子。
賀之洲早料到自己受傷會讓小皇帝坐不住,他眯眼一笑,嘴角噙一抹詭譎的笑容,“你先將人拖一會。”
又隨口吩咐明月,“你去廚房弄點雞血來。”
“我不去。”剛才罵他都沒動怒,想來小小的反抗他也是不會放在心上的。
明月扭頭表示抗拒,瞧他那理所當然拿她當奴才使的模樣,就忍不住要跟他唱反調。
她這時候還沒有意識到,她其實正在一點一點的探著賀之洲對她的容忍底線。
賀之洲盯著她陰陰一笑,“你不去本王就將你那婢女的腦袋擰下來!”
“你!”這人怎麼能無恥成這樣!
賀之洲好整以暇的睨著她,“明知自己處於劣勢,還總這般不識時務,本王原以為你是個聰明的,如今一看,也不過如此罷了。”
明月鬱卒的瞪他一眼,連自己的身家性命都在他手頭捏著,更別提小檀了,她自然也知道自己該低頭,而不是跟他對著幹,那是半分好處也沒有的,但他那種高高在上的姿態委實讓人心頭不爽。
不爽歸不爽,再是討厭賀之洲,明月也只得聽命的前往廚房,讓人殺了一隻雞,接了一碗血端回屋裡來。
“把本王的衣裳脫了。”賀之洲又命令道。
明月已經認命了,上前就粗魯的剝起賀之洲的衣裳來,她臉上只有坦然又不耐的神色,半分羞澀羞赧都不見。
這樣直接而粗魯的舉動,卻將賀之洲給驚了下,默默地盯著明月的頭頂心,這還是個女人嗎?哪有女人在剝男人的衣裳時坦然的就跟剝自己的一樣?還是,她常常這樣給人剝衣裳,所以早就習以為常了?
這念頭令賀之洲無端的不悅了起來,口中就毫不留情的嘲諷道,“長樂還真是女中豪傑,如此不拘小節,倒是少見得很。”
明月抬眼朝他假假一笑:“多謝王爺誇獎。”
賀之洲:“……”
他那是在誇她嗎?這女人臉皮厚成這樣,到底是怎麼長的?
很快就將賀之洲的衣裳扒了下來,他肩線平直,寬而平坦的胸膛,與臉上面板一般白皙的肌理緊實而漂亮,精瘦的腰腹細緻結實。這討人厭的男人,有一副非常漂亮的身材,漂亮的明月都覺得自己沒辦法直視,多看一眼都有種胸口碎大石的錯覺。
她連忙別開視線,將染滿了雞血的繃帶胡亂往他胸口纏,指尖不可避免的碰觸到賀之洲微涼的肌膚。
她細膩的指尖無意的劃過他的胸口,觸電般的感覺讓賀之洲忍不住輕微的戰慄了下。這種感覺雖然陌生,倒也並不太讓人討厭。
他低下頭,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