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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秋菊和周德義也一早就到了這邊,老兩口沒什麼事兒做,整天的心思都撲在了小孫子身上。
可豆丁大的娃娃,一天到晚除了吃就是睡,哪裡有時間陪爺爺奶奶玩?饒是如此,二老都不覺得無聊,小孩嘴裡吐個泡泡都會嘖嘖驚奇好久, 甚至還從粥粥嗷嗷哭的聲音裡聽出了音樂天賦。
謝芸天天都聽小兔崽子哭,怎麼就沒聽出點音樂天賦來?她懷疑孟秋菊和周德義老兩口是看自家娃啥都好, 就像情-人眼裡出西施一樣。
不過老兩口的這說法也給了謝芸一個靈感。
她不清楚粥粥是不是真的有音樂天賦, 不過這玩意兒是可以培養的。只要她這個當媽的捨得花錢,提早在泰山堂裡給娃開了音樂的興趣班,就算娃五音不全, 也能鍛鍊出一身音樂技能出來。
謝芸在泰山堂裡淺淺氪了個金,然後就盯著小兔崽子看, 果然, 睡得正香的小兔崽子的眉頭一點一點皺住, 嘴還一扁一扁的, 不過終究是沒能哭出來。
謝芸對小兔崽子的表現很滿意, 把小兔崽子留在內間裡,自個兒去通泰堂收拾去了。
新的一年, 她也得好好努力啊。
謝芸給自己立了個小目標, 儘快攢夠從九級造化境登臨十方俱滅境的功德……就是不知道一年內能不能實現這個小目標。
臨近中午的時候, 謝春生和李潤芝來了,夫妻倆身後還跟著個尾巴——頭都快埋進褲-襠裡的謝菘和趙淑蘭夫妻倆。
李潤芝滿臉無奈地進屋來同謝芸說,「你弟妹同她孃家人吵了一架,不在孃家吃飯了,我就把人給帶過來了。」
謝芸一臉複雜地看了趙淑蘭一眼,問,「大過年的,怎麼還吵起來了?」她是問趙淑蘭,也是在問謝菘。
趙淑蘭語氣不忿,「姐,你給評評理,我也不想吵啊,可我媽的胃口實在是太大了點。謝菘胃出血之後休息了好幾個月,趕在冬天的時候,我們才把小吃攤子開了起來,一共才賺了幾個錢?我媽居然說我過年就給她五十塊錢少,五十塊錢少嗎?有幾家閨女過年給媽五十塊錢的?她當我和謝菘是開煤礦的呢!」
李潤芝覺得自家兒媳這樣做有些丟臉,「你姐給了我兩百,說是我和你爸一人一百。」
趙淑蘭一噎,梗著脖子道:「我能和我姐比?我姐和我姐夫是賺大錢的能人,我和謝菘賺的都是風裡來雨裡去的辛苦錢。我媽就是看我耳根子軟好說話,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進尺!」
「當初要不是她一直攛掇我同謝菘鬧,謝菘會把自己喝到醫院裡面去?她差點把我害成了寡婦,現在還想找我要錢?我不著她要錢已經夠孝順了!」
「她找我要了錢是自個兒花嗎?她哪捨得花?全都接濟給了我弟。合著她是在我這兒劫富濟貧呢?我富嗎?我都快窮得揭不開鍋了。」
謝菘扯了扯趙淑蘭的袖子,「咱家也沒揭不開鍋,雖然賺不了多少,但日子總歸是越過越寬裕的。」
趙淑蘭一把甩開謝菘的手,「你知道個啥?你今年還想在外面擺攤?就不想著花錢買個店面?擺攤颳風雨打的,多不方便?還得扛著桌椅來來去去,攢錢買個店面多好?我媽想從我身上摳錢下來接濟我弟,原先是我沒看清她的嘴臉,被她說好話糊弄了,現在我看清了,她還想繼續從我身上摳錢?門都沒有!我弟是她生的,又不是我生的,我有錢不知道攢給我兒子?」
李潤芝:「……」
她雖然恨她那親家母恨得牙癢癢,可這會兒竟然有一瞬間的心疼對方。
這算啥?
惡人自有惡人磨?
謝芸也被自家弟妹給開了眼。
不過她不想評價趙淑蘭什麼,畢竟這是趙淑蘭的私事,而且趙淑蘭的孃家人做的也確實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