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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正胥看著林秋穗眼神黯淡,便放下手中那身裙裳斜身過去湊上去親了親林秋穗的眼和鼻子,林秋穗只覺得臉上癢癢的,回回這吳正胥看自己情緒不好都是這樣哄自己,難道是當自己是小動物麼,摸摸頭髮親親眼睛。。林秋穗不禁有些無語,不過說實話,吳正胥這也算方法,確實把自己雜亂的情緒轟走了,每次吳正胥親來親去都會親到床上去,最後累的自己氣喘吁吁,哪來的及去想這些。
吳正胥看著本就連著熬了好幾夜沒有好好休息的林秋穗被自己累的背對著自己睡著了,摸了摸她的臉,把散落下來的髮絲撥到後面,然後半坐半靠在床上,看了林秋穗許久,不知怎的,自己竟對這小女子越發上心了,別人千挑萬選送上來的女人,以前自己還能瞧一瞧,興致來了也會驕縱上幾日,可自從有了這芙蓉,竟是再也看不上那些了。
又彎下脖頸親了一下,然後起身穿了衣裳給林秋穗搭好被子,把慶兒叫過來給自己重新梳了梳頭髮,便輕手輕腳地帶著清風走了。
林秋穗因是手中的活兒終於完成了,又受了吳正胥好一番折騰,林秋穗睡得很死,竟是到了吃晚飯才幽幽醒來,林秋穗身上有些痠痛,便坐起來伸了個懶腰才穿上衣服喊慶兒準備水洗個澡再吃飯。
林秋穗吃完飯,因是自己沒什麼事,便喊了慶兒讓慶兒去尋那張媽媽過來。
“張媽媽,芙蓉今日找你自是有事相商。”林秋穗開門見山,這張麗華自己算是看透了她的嘴臉,自己再多的軟話都不敵銀兩好使。
“你便說吧。”張麗華對這林秋穗語氣倒是格外好,這全是吳正胥的名字在這裡罩著。且不說吳正胥這一年來光是給的定錢與賞銀便已夠了那頭牌掙上兩三年的,吳正胥這幾年不斷高升,半年前吳正胥的父親吳提督被皇上調了回來也升了衛事大臣,照著吳正胥如今的作為,怕是還會繼續往上升。
“如今我舞學得也差不多了,我想在咱們這樓裡獻舞。”林秋穗道。
張麗華是見過林秋穗跳舞的,這一年來勤學苦練,竟是比專門的舞技跳的還好,腰肢柔弱身姿輕盈,別有一番風味,最近這種姑娘倒是很受客人歡迎。
“只是,這吳公子?”張麗華有些猶豫,吳公子說了不能安排其他的。
“便與我再起個名,帶上面紗好了。”林秋穗道。
張麗華心道也可以,那吳正胥十天半個月還來不了一次,只是擔著風險。
“只是,張媽媽,這得到的賞錢你我一人一半。”林秋穗見張麗華還在思考,便道“多了一個人為你掙錢,您是絕對不虧本兒的。”
張麗華道“一半就一半,只是這萬一被吳公子發現可怎麼辦。”張麗華真的擔心惹了這個閻王爺。
“我便與您立了字據,說此事是我自願。”林秋穗道。
張麗華卻是高興了,掩口一笑,這般好的事。
林秋穗與張麗華商量了到了下個月便開始登臺跳舞,這幾日便得著手給自己做兩身舞衣,林秋穗準備在舞衣的設計上多下些心思,賺了不只是張麗華,也是為了自己。
昏暗的房間在燭光的照耀下有些溫暖,可躺在床上的林秋穗顯得有些疲倦,林秋穗真是不想再在這裡耗著了,儘管吳正胥待自己還算不錯,可是,林秋穗真的想忘記這裡的一切去陌生的地方。
作者有話要說:
求虎摸~
☆、又到生辰
窗外夜風一日比一日涼了,日子轉眼間竟又到了林秋穗出生的日子。
十月初十,竟這麼快就到了,只是這些年她便很少過這個節日了。林秋穗剛剛吃完早飯,畫完舞衣的圖紙最後幾筆,推開窗子望了望外面準備歇一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