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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的時辰也會失準。”
洛秋離將瓷瓶收好,微笑道:“在下謹記。接下來就勞煩你多往晉國的軍隊裡跑跑了。我希望他們染上瘟疫的時機恰好能配合上主上的復出。”
南宮鏡點頭,他答應的事情從來穩穩當當。
“青玉,只要是晉國攻下的城你就安排好你的人,用上些你那裝神弄鬼的把戲,到時南宮鏡會協助你。”
青玉聞言,雙手抱拳,規規矩矩地做了個領命的動作。
“運算元卜,我要開戰後那幾天的天氣預判,以及周圍地勢、環境的詳盡情況。”
“莫如因,沿途的機關以及作戰的武器就交給你了。關於地勢上的問題你可以與運算元卜切磋。”
他二人聽後,也依次應聲領命。
之後,洛秋離又對其他各人做了相應的安排。最後又叮囑青玉,佈置好人馬後,就去看管顧言曦。青玉則回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
雖然他心裡十分清楚青玉的能力,但是一想到顧言曦那種不動聲色的模樣,他就感到有些惴惴不安。但他們也確實也沒有再多的人手與精力,分給那人了。
三日後
晉國大軍銳氣不減,已一連攻下楚國十多個郡縣,眼看就要攻到國都盛樂,而楚國的朝堂上卻是一片混亂不堪。
熹王李晟桐不知發了什麼瘋,連先王的嬪妃以及自己的女兒都不放過,在後宮大行霪乿之事。朝堂之上,凡是挺身為李慕歌諫言的官員一律身首異處,有的竟被當眾活活分屍,簡直殘暴到了人性全無的地步。
而丞相洛秋離整日伴其左右委曲求全,只為穩住局勢,但幾次三番都命懸一線,實在險象環生。
國之將亡,君主瘋狂臣民四散,殿上剩下的臣子們個個捶胸頓足泣不成聲。反觀丞相洛秋離倒是出奇的冷靜,數了數殿上所剩的官員,他命屬下召來了皇家禁衛軍統領:趙世海。
稍加思索後,他朗聲道:“晉國軍隊已經打到都城門下,而我大熹的一國之主卻是精神失常陷入癲狂,國家存亡已迫在眉睫,時至今日我們已再不能頂著‘忠君愛國’四個字坐以待斃任人宰割了。”
一位老臣聞言,立即老淚縱橫地附和道:“洛丞相說得對,熹王…熹王確實已經瘋了,若再如此下去,恐怕這祖宗的基業就要毀於一旦了。”這老臣原來是丞相宋屏一派,他說完後,其他的那些“相黨”也都紛紛迎合。
“那現在該怎麼辦?”一位大臣啞聲問道。
洛秋離看了一眼眾人,下了很大決心似的,狠絕道:“國不可一日無君,我們現在應該另立新君重整旗鼓,恐怕還為時不晚。”
此話落下後,朝堂上頓時一片寂靜,有人驚訝、有人糾結、有人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有人猶豫不決、有人則惶恐萬分。
畢竟儒家百年來都信奉“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思想,自這些人出生起,這“三綱五常”就已在他們心中根深蒂固,這“謀反”二字又豈能如此就輕易的脫口而出?更遑論是做?
這時禁衛軍統領趙世海首先出了聲:“各位大臣可能不知道,其實熹王現在已奄奄一息。午時剛過,陛下就不知道發了什麼瘋,竟開始拿刀砍自己,當時接近他的宮人侍衛全都血濺當場,漸漸地也沒有人敢上前去阻止了。等我趕到時,主上已經四肢不全地倒在血泊裡了。”
他說得平鋪直敘,有著軍人的客觀冷靜,但就算是如此蒼白的陳述,也能令聽者充分的想象到當時的驚心動魄以及血腥可怖。
“既然主上已經瘋死了,膝下又無子嗣。而且身邊的兄弟也都遠在藩鎮,對於這次戰爭也都採取隔岸觀火的態度。所以在下不才,以我之見大家還是儘快贊成洛丞相的想法,速速推出一位新君。”這時一位年輕的官員站了出來,號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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