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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七點之間在哪,那肯定說明,這個被分屍的傢伙是死於這個時間段內。
而他當時說了什麼?
&ldo;我在家啊……&rdo;
&ldo;是啊,我在家睡覺。&rdo;
‐‐這話怎麼聽怎麼像告訴警方&ldo;兇手就是我啊你們快來抓我啊&rdo;。
‐‐儘管他說的確實是實話。
‐‐但是他卻證明不了。
他難道要跟警方說&ldo;哦我當時在冰箱裡睡覺而你們並不能看到我&rdo;嗎?
智障吧。
不過當時,他在冰箱裡睡覺的這期間內,有人不僅在他家殺了人分了屍,還往冰箱裡放了屍塊?
一想到自己曾和屍塊們共處一室,宋不羈的身體抖了抖。
他只穿了一件黑襯衫,看上去十分單薄。冷風吹過,他的頭髮糊到了他臉上,他不在意地晃了晃腦袋,頭髮便又回到了兩邊。
可是,兇手為什麼會選擇在我家裡殺人分屍?
等等,剛警察有說人是在我家被殺的嗎?
好像沒有。
宋不羈摸了摸下巴,慢慢沿著小區外的人行通道走著。
此時,他的面容沉毅,嘴唇緊抿,低垂的眼裡一片冷然。
那現在唯一能確定的就是,有人五點到七點之間,往他家的冰箱裡放了屍塊。
那麼這個人是誰?他又為什麼要選擇放在他家的冰箱?
走著走著,宋不羈的腳步突然沉重了起來。
綠景花苑雖然不是高檔小區,但安保措施做得還是挺不錯的。他在這兒住了三年,連入室搶劫都很少,更別說是殺人案了。
如果不是外人……
他家的鑰匙除了他有,便是高彬和常非了。
高彬,一年前搬到他家。當時是春節剛過,高彬從老家回來,為了上班方便,退掉了原先的租房,轉租了他家。他是個獸醫,自己開了家寵物診所,就在小區對面那條街上,走路不過十分鐘。
常非,比高彬晚了差不多四個月租了他家另一間臥室。他法學碩士畢業,進了花城有名的一家律師事務所‐‐一鳴律師事務所,跟著鼎鼎大名的侯一笙律師學習。一鳴律所中的&ldo;一&rdo;,就是來自侯一笙的&ldo;一&rdo;。
高彬是個溫潤的人,大約也是每日與各種動物相處的關係,非常有耐心,待人接物都十分和善。
而常非呢,常非乍看上去性子有些小迷糊,但宋不羈曾好幾次看到他深夜還開著燈坐在書桌前看案子,邊看邊做記錄。
這兩個人,從租在他家以來,他們一直相處融洽。
‐‐無論是誰,他都不願懷疑。
邊思考便走著,宋不羈已經繞著小區外沿走了大半,再往右轉個彎兒,再走幾步,他就能回到小區大門口了。
而這時,前面拐彎處突然出現了一束強光。
宋不羈被光照得眯起了眼,他抬手擋在額頭上,從眯起的縫隙中往前看去。
前面來的似乎是倆人,倆人的手上各拿著一個手電筒,他們的面容被強光擋得看不清。
但那倆人似乎認出了他,只聽到其中一個聲音疑惑地喊了聲:
&ldo;宋先生?&rdo;
宋不羈:&ldo;……&rdo;
他聽出來了,這是晚上那姓謝的警察的聲音。
那他旁邊的是…&hell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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