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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上百年?」那這鬼年份可不小了,季如風緊了緊指尖,萬一拿鬼是想先除了自己這個礙事的傢伙,再去吞食小狐狸怎麼辦?
前面就是會堂正門了,沈謙潯停下腳步,「不如這樣,我明日去塵曦山幫你瞧瞧?」
這……季如風想到上次沈閣主一人對多人的場景,覺得;或許能行?
「那便勞煩宗主了。」
進了門,他發現,有不少打扮朝氣的年輕子弟坐在五位長老旁邊。沈謙潯與他說道:「都是五峰的內門弟子,由峰主親自教導,帶來師會很正常,只是方宏卓生性好玩,很少會來。」
季如風點頭表示瞭解,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抬頭迎上那道自他進門便出現的視線。
是方宏卓。
在另一旁,端坐著一位鬍鬚發白的老人,看氣派,應該就是五峰第二的奇晏真人了。
沈謙潯落座在最中心位置,宣佈師會開始。季如風端起桌上的茶,剛想喝了潤潤口,在離杯口只差分毫時,他頓住了,往怨念傳來的方向看去。
方宏卓心一緊,歹毒的神情僵在臉上,轉而緩和麵部表情,對他輕輕笑了一下。
季如風見他嘴角勾起的弧度,放下茶杯,穩穩坐好。
奇晏本名為秦赫,察覺到徒弟動靜,他避開離自己近在咫尺的宗主,問道:「徒兒,那便是傷了你的小子?」
一和師父說話,方宏卓表情就變得委屈巴巴,他右手搭上左腕,那裡有一道淺淺的傷疤。
「是的師父,就是那人。」他低沉了聲音:「徒兒不過和他的靈寵說了會話,他便拿劍砍了徒兒一隻手,師父您看……」
秦赫瞥到他手腕的疤,那本可用膏藥祛除,但徒兒為了記住恥辱,說在報了仇後才願意上藥。
真是狂妄小兒!為了只畜牲就要傷自己的寶貝徒兒!他越想越氣,目光不自主便看向了罪魁禍首。
不過一連靈氣都沒有的廢人,何來氣焰這般囂張?
「如此便好,奇晏,就由你來解釋一下何為靈氣衝突罷。」
冷不丁被提到名,看見淡淡盯著自己的宗主,秦赫思緒轉回:差點忘了,這小子傍上的可是宗主這條大腿。
季如風坐在座位上越發的口乾舌燥,他不停地說服自己不能碰桌上的茶杯。
等到輪上自己時,「唰」地站起,將昨夜準備好的稿子背了出來,行文流暢,愣是讓人就不找錯處。
苦苦熬了整整一個時辰,師會才徹底結束,他晃晃腦袋,瞟見椅子內角的白色粉末,心中恍然大悟。
看來這師徒還給自己下了兩手套,茶他可以不喝,但這椅子他卻不得不坐。
「給你。」正當季如風躁動不安時,一隻白淨的手出現在面前,手中端著一個精緻的茶杯。
沈謙潯將水遞給他。
涼水入肚,季如風道了聲謝,好奇問:「為何他們不在椅子上就下劇毒呢?」
「大概不是同一人所為吧。」沈謙潯領著他出去吹了吹風,「你一個人回去真的沒問題嗎?」
季如風點頭:「多謝宗主擔憂,我無事的。」
沈謙潯抿嘴,像是欲言又止。
回到家,小狐狸正乖乖地趴在軟墊上假寐,聽到動靜,動了動耳朵。
「小狐狸。」季如風在門口換去鞋子,朝軟榻喊道。
他走近了身說:「跟你打個招呼,明日沈宗主要來山裡除邪祟,你可別瞎跑。」
什麼!沈謙潯要來塵曦山?小狐狸抬頭,眼中意思在明顯不過,他在問「為何」。
「我早上怕嚇著你就沒同你講,昨晚那東西上了咱倆的床,還把我脖子弄破了呢。」
季如風想拍拍他腦袋,又縮回手,「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