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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又被驚嚇得大哭大鬧起來,小姨急中生智,趕緊撩起衣襟,就將自己的奶、頭糙進了孩子的嘴裡—儘管裡邊沒有奶水,但孩子一旦裹順到了想要裹順的實體,立即就不哭不鬧了。
於是,荷蘭豬硬嚥著,斷斷續續把他男人的事兒給說了出來……
原來上次荷蘭豬到城裡去照婚紗,臨了的時候,感覺影樓太欺負人,太坑人,用幾張破婚紗照就頂替了荷蘭豬的男人和公公幾個月上萬的工錢,心理就很不平衡—所以,臨走的時候,趁人家不注意,就順手牽羊,將人家影樓的兩大包婚紗給順了出來—當時心裡還想,順了這些婚紗也算是幫自己的男人和公公討回了更多的工錢吧……
可是荷蘭豬離開後,影樓發現兩包外拍用的婚紗不見了,就四處排查,最後鎖定在了荷蘭豬男人和公公的身上,將他們找來,說要是歸還婚紗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予追究。可是荷蘭豬的男人和公公堅持沒偷婚紗,結果,影樓的女老闆一氣之下就報了警。
荷蘭豬的男人和公公就被帶到了派出所,嚴加盤查,荷蘭豬的男人和公公卻死不承認,派出所也是無奈,只得扣留了幾天,也就給放了出來。
可是荷蘭豬的男人咽不下這口氣—本來欠他們一萬多的工錢就用幾張破婚紗照抵頂了,心裡就窩火不服呢,結果還誣賴他和父親偷了他們的婚紗—荷蘭豬的男人的確不知道是荷蘭豬順走了影樓的兩包婚紗,所以,在被派出所給非人待遇地修理一頓之後,就起了歹心……
本來是想夜裡趁父親睡著了,自己溜進影樓去真的偷些值錢的東西出來也好心理平衡呢,卻在潛入影樓之後,被正在影樓的一間臥室裡洗澡的影樓女老闆給警覺發現了,圍著一條浴巾就出來抓賊,結果,賊是抓到了,可是身上的浴巾也掉落在了地上……
掉就掉就掉了吧,誰想到影樓的女老闆一看是荷蘭豬的男人,而且並沒有偷到什麼值錢的東西,居然立即帶著哭腔拉住荷蘭豬的男人就大喊大叫起來:“*奸啦,救命啊!”
假如影樓女老闆不這樣喊,事情或許不會發展都那麼嚴重,荷蘭豬的男人本來想掙脫逃走的,可是一聽這個可惡的女老闆居然如此無中生有地誣賴自己奸她,一腔的邪火就衝昏了他的頭腦,心裡一定想,反正她這一喊,自己渾身長嘴也說不清了,索性,真的幹了她吧,反正自己也沒好了,那就跟她拼個魚死網破,你死我活吧……
荷蘭豬的男人真的用渾身的蠻力,用他那因為得了髒病連荷蘭豬都拒絕與他過夫妻生活的傢什,將那個影樓女老闆給幹了個酣暢大爽,盡致淋漓……
等到影樓值班人員發現狀況,報警替察到場,將荷蘭豬的男人從影樓女老闆的身上強行拉起裡來的時候,居然發現他的傢什上居然顏色十分斑駁雜亂,有白色有黃色甚至還有血色……不由分
說,就給抓捕歸案了…
“你男人被警方給逮捕,就要判刑坐牢了?”小姨鄭多春聽到這裡,趕緊這樣問道。
“叨裡呀,要是那樣我也不會這樣了呀……”荷蘭豬似乎更加悲痛欲絕了。
“咋了呀,你男人現在咋樣了呀……”小姨鄭多春焦急地問道。
“我男人……村長接到電話說,我男人,在審訊室裡……吊死了……”荷蘭豬居然爆出了這樣的***。
“啥,吊死了?咋會弔死了呢,沒人看守他嗎?他用什麼吊死的呀!”小姨鄭多春簡直不敢相信。
“是我公公打來的電話……說我男人不是自己吊死的……”
“那是誰給吊死的呀!”
“我公公說,是被他們的手銬給吊死的……”荷蘭豬不假思索馬上就應答說。
“手銬?手銬能銬在脖子上嗎……”小姨馬上提出了質疑。
“是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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