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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想走,卻聽見前面有人說道:“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索性我們大家就以春為題,各自作一首詩,然後請秦小姐評斷可好?”
“好!”
“好!”
……
眾人紛紛叫好,讓商如秋想要離開的腳步停了下來,忍不住向前走了幾步。
他走到涼亭附近,便沒有再前進,看見涼亭裡一群人,正在磨刀霍霍,而一位看著纖細的女子背對著自己站著,想來是那位秦小姐了。
已經有好幾人寫下了自己的詩,並一一朗誦,商如秋聽著,沒有皺眉,也沒有點頭,只覺得這些詩都毫無特點,不能引人一動。
看來這詩會不過如此,想著商如秋想要離開,卻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唸道:“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xiao。春xiao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承歡侍宴無閒暇,春從春遊夜專夜。”
“這春嘛,還是要這首詩合適,是不是啊?”唸詩說話的人,是益州城內有名的潑皮無賴,此時這首《長恨歌》在他的嘴裡,儼然已經變了味,頗為下流。
一群人一聽,卻是跟著起鬨,連連叫好!
“張公子文采果然過人!”
“想來,今天又是張公子勝出了!”
“這說以春作詩,又沒有說一定要自己做,張公子背的這首,比我們之前的都好!”
……
商如秋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搖搖頭準備真的離開。
文學一旦沾染了這些東西,就變了它本來的味道了。
“好,既然大家都說好,小女子也不好反駁,不如就贈詩一首給張公子,以表彰張公子。”正在這時,一個煞是好聽的聲音傳進了商如秋的耳朵裡,讓商如秋的腳步再也邁不動了。
如此好聽婉轉,就如同是黃鶯出谷的聲音,他只聽到過一次,就是上次他回家的時候,無意中在路上撞見的那位女子。
只是這麼久以來,他再也沒有見過她,自己也不敢有什麼不該有的心思,可是他自己卻是明白,壓在心底再深,這個yu望卻還是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悄悄的竄出來。
若真的是她,這會是緣分嗎?
商如秋從來不敢奢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而那個女子看上去是那樣的耀眼,是那樣的美好,卑賤如他,又怎麼會配得上她呢?
胡思亂想一一通,可是商如秋的眼睛卻並沒有離開那個身影,而他的腳步,也像是沒有意識一般,朝著涼亭而去。
“好了,張公子,小女子的詩做好了,不如請張公子給大家念念吧!”女子直身,將手中的一張紙遞到了張公子那雙想要趁機佔便宜的鹹豬手上。
可那女子卻縮的極快,讓他無法得逞。
不爽的眨眨眼,那張公子不好在眾人面前尤其是美女面前失了身份,只好住了手,然後拿起那張紙,清了清嗓子讀了起來:“臥春!”
“暗梅幽聞花,臥枝傷恨底,遙聞臥似水,易透達春綠。
岸似綠,岸似透綠,岸似透黛綠。”
張公子的聲音傳來,讓一向內斂沉靜的商如秋忍不住笑出了聲。
因為這首詩聽起來就是:
《臥春》《我蠢》
暗梅幽聞花,俺沒有文化
臥枝傷恨底,我智商很低,
遙聞臥似水,要問我是誰,
易透達春綠。一頭大蠢驢。
岸似綠,俺是驢,
岸似透綠,俺是頭驢,
岸似透黛綠俺是頭呆驢
這不是擺明罵張公子嗎,可是旁觀的人和那張公子似乎並沒有發現,還讀的順暢,誇讚那女子的詩好。
其實這首詩毫無詩意,毫無詩味,格律不對,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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