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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對不……&rdo;

他把她拉進懷裡抱住：&ldo;不要說，那天是我不對，你不要道歉。&rdo;

怡江笑笑，真難得啊，他還會主動認錯?

&ldo;好了，我知道了，你放鬆一點，我喘不過氣了。&rdo;

他這才放開她，低頭看看，好像要從她眼睛裡確認她真的不生氣了似的。

怡江也看看他，兩人才相視一笑。

叢嘉佑像吃到糖一樣開心，粘著她不肯撒手：&ldo;你是專門回來陪我過節的對不對?那這些東西怎麼辦?&rdo;

&ldo;什麼怎麼辦，當然要收拾乾淨了。&rdo;怡江掰了一小塊他最後出爐的蛋糕，&ldo;嗯，也不是沒得救，下回烤箱記得預熱就好，不然溫度不夠，中間就不熟。&rdo;

&ldo;我是想給你個驚喜的，但我真的不擅長這個。&rdo;

&ldo;對你來說是太難了。&rdo;怡江從櫃子裡翻出一包東西給他，&ldo;試試這種。&rdo;

這是他們從日本帶回來的巧克力，當時在和美家嘗到覺得很好吃，按圖索驥專門去買了好多帶回來。

&ldo;你要給我做巧克力?&rdo;他掩飾不住驚喜，這可是情人節啊!

&ldo;比那個稍微複雜一點。&rdo;她指揮他，&ldo;你先拆兩塊，加點牛奶放在奶鍋裡用小火加熱。&rdo;

她動作麻利地收拾廚房裡其他的部分，等他的巧克力融化好了，她也收拾好了。

&ldo;把圍裙穿上吧，別把衣服弄髒了。&rdo;

她給他穿上剛被他脫下摜在臺子上的圍裙，兩手繞到他腰後去系帶子時，就像擁抱他一樣。他怎麼能錯過這樣的機會，當然又趁機抱住，下巴在她頭頂磨蹭，又親她頭髮、額頭、鼻尖……

她推他一把：&ldo;到底要不要做?&rdo;

他又驚又喜：&ldo;做啊，在廚房?你確定嗎?&rdo;

她就知道他又故意打岔，作勢要走，被他笑著拉回來。

兩個人鬧夠了，才手把手地握著打蛋器，滋滋打發碗裡的淡奶油。

空氣裡都是奶油的甜香，彷彿連她身上都沾到了，他就在身後攏著她，時不時在她秀氣的耳廓上抿一下，髮絲上親一親，連手頭準備的奶油什麼時候跟巧克力糊混到一起的都不知道。

他發現她很會做吃的，這樣的東西他甚至從來沒在家裡見過，她可能也只是第一次做，卻成竹在胸，光是看半成品都色香味美的樣子。

嗯，一個家裡只要有一個人擅長下廚就可以了吧?

這麼一想好像也沒那麼沮喪了。

怡江把剛剛不成功的那個戚風拿過來，只留頂部烤好的一層，鋪在模具裡，倒進巧克力奶油糊，讓他放進冰箱，就算大功告成。

&ldo;這叫什麼?&rdo;

&ldo;巧克力慕斯。&rdo;她解釋道，&ldo;我喜歡中間有戚風層的慕斯蛋糕，所以最精華的部分其實是你做的。&rdo;

他看了她一會兒，突然抱住她。

&ldo;怎麼了?&rdo;

他搖頭：&ldo;沒什麼，讓我抱一下。&rdo;

她所有的善解人意，他從沒感受過的溫柔，彷彿都在提醒他這些年錯過了什麼。

她環在他肩上拍了拍，也深深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

&ldo;這個慕斯蛋糕做好要多久?&rdo;他問。

&ldo;冷藏六小時以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