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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
那三人相互摻扶著走到距離她約有兩丈多遠的亂石堆中,傷勢最重的那個直接癱坐在地上,另外兩人則就地取材用亂石和木頭簡單地佈置個藏匿法陣。很顯然他們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連下品靈石都拿不出來。
包穀沒有打落水狗的習慣,不願向他們出手,卻又很犯難。她這是出去呢還是不出去呢?出去吧,會驚動這三人,出不出手就由不得她說了算了!不出去吧,這麼蹲著耽誤她找師姐啊。她略作思索,從儲物袋中摸出一道元嬰境和符籙,手執金丹期的寶劍從藏身之地衝出,一個躍身落在那三人的面前。
剛盤膝坐下運功療傷的三人連屁股都沒有坐熱就被忽然衝來的包穀驚動。
其中兩人一躍而起,倒退丈餘。
傷得最重的那個放鬆下來坐下去後便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
三人看清來人,紛紛驚撥出聲:“包穀!”
包穀抿嘴笑道:“我說三位,真巧啊!”她朝剛才自己藏身的地方一指,說:“剛才我躲那呢,你看我們藏身地方找得這麼近,也算是鄰居了吧?鄰里之間聊聊天套個近呼唄。”
年齡最長的那個二十出頭的男子說道:“你想怎麼樣?”他看了眼包穀手上的元嬰境符籙,又看了眼跟在包穀身側的小天狐,暗歎口氣,主動散去聚起的勁氣,作放棄抵抗打算。
邊上那最十六歲左右、實力在築基八階的少年見狀,也撤去勁氣,收了手中的長劍。
癱在地上的那少年連起身都難,自然也就老實地坐在原地不動。
包穀見他們擺出退步的姿態,也收了元嬰境符籙,說道:“你們知道我這人最不喜歡打架了,生意人嘛,以和為貴。”她說完就看到那最年輕的少年嘴角抽搐了下,似乎很不認可的樣子。
那年齡最長的男子倒是非常贊同地點頭附和句:“在下有所耳聞。不知你想問什麼?”
包穀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年齡最長的男子說道:“我們出自司馬府,是司馬府旁支出身,因為根骨不錯,有幸為族中長老看好送到太古遺蹟歷練。我叫司馬珺,他們倆是我堂弟司馬瑜、司馬珍。”
包穀聽到司馬二字,覺得耳熟,又加上這人特意說他們是旁支出身,隱約感覺有異。她回想了下,記起當初南衣殺回來時七人中有一個就叫“司馬”,被她師姐一劍削去了腦袋,一個人抱著他喊了句:“司馬”,她問道:“那距太古遺蹟大門口不遠處被我師姐削去腦袋的司馬和你們是什麼關係?”
司馬珺應道:“那也是我堂弟,是家主庶出的幼子。”
包穀暗暗“噝”了聲。殺了司馬家家主的兒子,這好像和司馬家又結了大仇,可又是小妻所生的庶子,似乎地位不高吧?在聽這司馬珺的口氣,顯然和司馬家家主那一脈不是一路的。她想了想問:“你們家主有幾個兒子?”
司馬珺應道:“一個。”
包穀的嘴角輕輕地抽了抽,又問:“女兒呢?”
“一個!”
“她沒來太古遺蹟?”
司馬珺似乎對包穀這個問題看到很驚訝,他說道:“少主已是元嬰境高手,怎麼可能進入太古遺蹟?”
包穀暗道:“連家主的女兒都在元嬰境?”她再一想,她師公是玄天門的掌門,她小師叔、她師伯們都在元嬰境、甚至有化形期的,又釋然了。不管在什麼境界,只要沒在太古遺蹟,那就算是打起來也輪不到她!她又問道:“誰把你們打成這樣的?你們有沒有看到我師姐?”
司馬珺說道:“我們是在搶一件出土的靈寶時受的傷,當時一片混戰,也說不上是誰傷了誰。至於火暴……玉宓仙子,我們有見過。”
包穀趕緊問道:“她在哪?”
司馬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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