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1/5 頁)
大峽谷迪廳的裝飾風格豪放,我竟然還看見有面牆上斜掛著一把毛瑟槍,真的假的不知道,但至少屬於模擬槍的範疇,拿出去絕對可以用來打劫銀行。
DJ是個把頭髮染成紅色的女孩,蜂腰翹臀,半透明的裙子裡酥胸若隱若現,呼之欲出,足以讓意志不堅定的男人當場流鼻血。駐場打碟的卻全是黑人,在那裡一站,黑咕隆咚的只看見一排綠幽幽的眼睛和白森森的牙齒,蠻嚇人的。
坐了大約半個多鐘頭,在狂躁的音樂中,迪廳裡已經是群魔亂舞、鬼影僮僮,許多人一邊瘋狂地搖擺著身體,一邊喃喃自語,明顯就是藥物引起的神經亢奮。我正在想是不是找個美女搭訕一下,以便掩飾自己的身份,好在白色恐怖中順利開展革命工作時,一個穿吊帶裙的女孩端著一個玻璃杯走了過來,微笑著問我,先生,我可以坐你對面嗎?
這個女孩看上去也就20歲的樣子,身材小巧玲瓏,長得還算漂亮,但塗著很厚的眼影和唇膏,小指上的指甲約摸有兩寸長,閃著磷光,看得我心頭髮緊,突然想起聊齋裡某個亦人亦鬼的MM。
先生,你怎麼一個人來喝悶酒呢?那女孩問,聲音比較輕柔。
我是外地來武漢出差的,晚上沒處逛,就來這裡坐坐,打發時間。我沒有說自己失戀了,老婆有外遇了的那類蹩腳的俗套話,我操著比較標準的普通話,心想瞞住這個女孩應該不成問題。
哦,像你們這種成功人士,平常工作比較忙,身心比較壓抑,是該來好好放鬆一下。
女孩一邊說,一邊用手指指我口袋裡鼓鼓囊囊的煙盒,意思是問我介不介意讓她抽一支。
我會意的一笑,抽出一支中華遞過去,她接住,熟練地拿起我放在桌上的ZIPPO打火機點燃,抽了起來,她吐菸圈的姿勢很優雅。
吐完菸圈後,她又說,有張有弛,這才是有品質的生活。
小姐,你怎麼也是一個人?我試探著問,我想要是她是陪酒女郎的話,就趕緊把她打發走,一杯酒就要80元,喝起來還是有些心疼的。
女孩很聰明,好象看穿了我的心思,她裝做很無意地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微笑著說,先生,你放心,我不是陪人喝酒的,我不喜歡宰人。我還是在校的大學生,生活上遇到了點困難,在這裡悄悄的打工,給自己掙點小錢。
我的心倏地收緊了,但表面上還是裝得不動聲色,我沒有主動問她在這裡打什麼工,我想她要是賣藥的,一定會自己沉不住氣主動說。我抿了一小口GENTLE,咂著舌頭回味說,這酒味道還很醇,很適合在這種天氣喝。
是嗎?女孩問,她抽著煙,再次假裝漫不經心地看了看四周,然後低聲問,先生,你要不要嗨藥?搖頭丸、K粉和麻姑(迷Jian藥)都有,放酒裡喝,絕對更刺激!
我終於意識到,有魚咬鉤了。
第50節:危險的採訪
我皺了皺眉頭,假稱Disk音樂太吵,心臟有點不舒服,然後把右手按在左胸襯衣口袋的位置,順便把採訪機的按鈕摁開了。接著,我喝了口紅酒,迅速把手移開,然後顯得頗有興趣地問那個女孩:“什麼價?”
“K粉100元一克,麻姑和搖頭丸都是200元一粒,先生,你要多少?多要多打折。”女孩細聲細氣地說,她含情脈脈地注視著我,不明就裡的人可能還以為我在跟她談戀愛。
來兩粒搖頭丸吧。我邊說邊故意碰了碰公文包,將有攝像頭的一面對準那個女孩。她說你先等一下,我去趟洗手間。我知道她是取貨去了,她不過是販毒組織最下層的人,只是負責物色買主,手中既無貨,也不太清楚內情。
等那個女孩起身後,我也裝做找洗手間悄悄地跟在她後面,我看見她在迪廳一個偏僻暗黑的角落裡跟一個留